禍愛三生:嗜血奪天下_第5章做還是不做?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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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彎身將它抱起,裹進了披風裡,那小東西探出頭來蹭了蹭她的脖子,非常感激。尖尖的小鼻子撥出來的熱氣噴在長歌的肌膚上,潮濕得很。本來,這是一隻白狐。

“害你爹爹的那人,一樣與他無冤無仇,終究不還是將他害死了?你要記著,仁慈不過是道催命符,你越是仁慈,死得也就越快些。”他淡掃了長歌的膝蓋一眼,冷冷道:“你就在這裡跪著吧,甚麼時候殺了這牲口,甚麼時候複興來。”

語畢,手指悄悄一鬆,花枝便悠悠墜落,打在了一個柔嫩的身材上,那毛茸茸的小東西身子顫了顫,便向長歌靠去。

劈麵一個少女,容顏清麗,繡了金絲胡蝶的白衣裹在白狐裘襖中,揚起凍得通紅的瓜子臉龐兒倔強地瞪著花紹,一言不發,倒是已初為少女的長歌。

長歌看都冇看他,重重地跪了下去,膝蓋深深地埋進雪地裡,酷寒瞬息間便包抄了她,她禁不住打了個顫抖。

“已大好了,”綠衣的聲音軟糯甜膩,聽上去有些中氣不敷,原是大病未愈:“已好多了,本和長歌越好了去山中賞景,時候到了她卻將來,我便想著是她又惹花哥哥活力了,以是過來看看。”

秦牧眠諦視望著那輪孤寂的明月,果斷隧道:“我信她。”

綠衣的臉上一紅,點了點頭,花紹瞪了長歌一眼,一搖一擺地走了,他的輕功實在了得,雪地上竟然冇有留下半點足跡,長歌呆呆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和滿地無垠的白雪,萬分佩服,口中不由收回了一聲讚歎。

秦牧眠淡笑不語,花紹的目光落在了他胸前,眼神一沉,問:“傷好了麼?”

花紹看她凍得顫栗的模樣,心中有些不忍,卻還是冷著臉問道:“你連人都殺過,為何對一隻牲口卻下不了手了?”

花紹很不歡暢:“你我之間何言奉求二字?”

“好了,不過是皮外傷,養兩日便好了。”

“那不一樣。”長歌終究開口。

長歌點頭:“確切,你從未奉告過我。”

“你纔是牲口呢!”長歌反唇相譏,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非常欠都雅。

“無冤無仇?”花紹感覺好笑:“你能夠包管它此後不來害你麼?”

花紹冷冷的聲音傳來:“長歌,跪下。”

“我……”長歌被他問得啞口無言,不敢吱聲了。

泰安二十五年四月,大瀛國第八任帝王君鄰天安葬皇陵,攝政王夏侯儀把持朝政,成為大瀛國汗青上第一名代理天子。蒲月,黎王南宮嬴出發回到屬地黎國,此舉一出,諸侯一呼百應,接踵回屬,因玉璽失落之謎而本應掀起的諸侯奪位之亂便偃旗息鼓了。次年元月,國主之位空懸已久,百官齊諫,攝政王夏侯儀適應民氣即位為王,號崇華,改年號為建寧,並追諡先皇君鄰天為仁孝宗天子,奉先皇後為皇太後,入主百瀾宮。因而,君家的天下,現在改姓為夏侯了。

秦牧眠笑得雲淡風輕,似是成竹在胸:“依你看呢?”

自那以後,花紹便成了長歌的徒弟。

建寧十年仲春,星宿宮大火所帶來的謊言並未影響到錦灰山莊的安好。鐘靈山中大雪連下了三日,待它總算停歇下來,錦灰山莊已成了雪做的了。當初山莊初建時,因曉得此地的白雪特彆,特地構築了偏院,名喚踏雪苑,遍值梅花,與大瀛宮中的攬香亭有異曲同工之妙。疇前秦牧眠在時,總愛在此處賞梅,秦牧眠走後,這裡便成了花紹的專屬領地,他一天大半時候幾近都是在這裡度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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