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煜泰然受之,口中道:“是說真的。皇上駕崩,許朝宗這皇位來得名不正言不順,哪怕即位了,必然也不承平。如當代道不好,國喪最多一年,到時候伯母的事已摒擋畢。我娶你返來,天時天時人和,剛好。”
差異於剛返來時的冷厲殺伐之氣,他身上被炭盆烤得暖熱,眉間冷酷收斂殆儘,笑聲降落,卻如磁石打磨,“都快覺得這是在南樓了。我忙完瑣事,你幫著寬衣,再端來兩盤美食。”聲音裡帶了眷戀,目光通俗清炯,意味深長。
傅煜“唔”了聲,沉眉威脅,“你敢嫁給旁人,我就帶兵去搶,看誰敢娶你。”
攸桐眼底溫熱,唇邊笑意壓不下去,隻低聲道:“冇事就好了,冇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