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嶽世人固然見地了任我行的超絕武功,自認甚是不如,但被他劈麵如此小覷,還是非常忿忿,就要開口反譏,卻被左冷禪抬手止住,見他麵無神采,沉聲道:“任教主如果隻會口出大言,那你魔教本日必滅……”既然曉得任我行不在狀況,左冷禪倒巴不得他再約本身單挑,因此出言猖獗,試著激他一激。
斯須以後,嶽不群率先展開雙眼,在封不平的攙扶下站起,抱拳誠心道:“多謝眾位護法,嶽某感激不儘……”他並非不曉得嵩山左冷禪及泰山玉璣子等人一定心胸美意,但是,大師畢竟未曾撕破臉皮,該有的客氣還是不能少,更能藉此讓世人退開。
恰在此時,魔教一方傳來動靜,五嶽世人回身望去,見得核心教眾散開,暴露卓但是立的任我行。他此時神采紅潤,意氣勃發,彷彿毫髮無損,與人再戰三百回合亦是等閒。但在嶽不群與左冷禪這等武學方家眼裡,任我行隻是強撐臉麵罷了,指不定等下歸去就立馬撲街嘔血呢……
東方迷見任我行在言語上未能討到便宜,立時出來接過場子,冷聲道:“左掌門放心,你五嶽既然美意相邀,我神教自當一家一派的挨個拜訪,總會輪到嵩山的那一天!”言下之意,可不是每家都跟嵩山一樣,中間有個少林這等大背景。
本來任我行練成吸星大*法,功力暴增,是想摧枯拉朽的擊敗左冷禪、嶽不群,將五嶽眾妙手全數留在此地,繼而反攻五嶽廟門,一舉蕩平這神教近兩百年來的親信大患。隻是當下看來,實在力有未逮。特彆是此次連番大戰,他空有無窮內力卻難以應用自如,冇能獲得應有的戰果,最後接收嶽不群的功力不成,本身反而內力反噬、氣血逆行,更使得嶽不群功力大進……如此各種,任我行如何還不曉得,吸星大*法隱患極深!現現在對於五嶽事小,從速處理吸星大*法的隱患事大……但是,這停戰之事,毫不能由他這個至高無上的教主提出來!不然,不但會弱了神教的氣勢,為武林同道嘲笑,更會影響他在教中的權威……不過,既然嶽不群率先開了口,任我行天然也不為己甚,嘿然道:“挑起戰端的是你五嶽,乾休言和的也是你五嶽,爾等將我神教置於何地?……當黑木崖是爾等自家院子,想來便來,想走便走麼?”
嶽不群與東方迷相視一笑,旋即抱拳道彆,齊齊回身而去。
任我行內力反噬之厄剛過,卻還心不足悸,急著歸去尋覓化解之法,此時甩出一句:“左掌門、嶽掌門,下次見麵,隻盼你二人能夠多接得任某幾招,不然五嶽怕是要從武林銷聲匿跡啦!”言罷回身拜彆,向問天等親信妙手緊隨而去,直返黑木崖方向。
“這可如何是好?”左冷禪皺眉深思,看似憂心局勢。他這等心機深沉之人是千萬不信嶽不群所言,但其他剛正之人聽得嶽不群如此氣弱,即使見他神采、呼吸平和,卻也覺得他是決計運功保持,製止被魔教之人窺出真假……
一見嶽不群這悠然模樣,任我行就想起本身功力大損,倒是被他占了老邁的便宜,不由目工夫沉,而東方迷倒是嘴角微微翹起,欣然道:“嶽掌門劍術精絕,鄙人不堪佩服,隻歎相見恨晚,他日一時手癢,如果下帖相約,萬望嶽掌門不吝見教纔是!”本日接連與左冷禪、嶽不群這等常日罕見的妙手鬥過,固然都有所儲存,但東方迷也發明本身功力不敷的短板。特彆是任我行新近練成的這門神功,即便有些隱患,卻也實實在在的讓任我行功力大進,縱橫無匹,東方迷心下倍感壓力之餘,又對嶽不群這等劍術境地模糊勝他半籌的妙手見獵心喜,言語當中的約戰參議之意不滿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