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那夜比武，老尼部下雖是包涵，神燈照經五勝利力也應令你立時癱軟，你卻仍可奮力奔逃，便知你與此功甚是相容，那股真氣才得以在你體內儲存。”

天九一怔，心中已然瞭然。

天九搖點頭：“非也！涅盤之境確確實在，便如天罡以內，無數孩童死在此中，旁人亦會不知，但天罡仍在江湖，那些死去的孩童我也一一記在內心，永不消逝！所謂惡魔人間，天國空空……”

“你身形無缺，即便是受過萬種折磨，其他人並不能感同身受。是以，在旁人看來你並未進過涅盤之境，久而久之，你亦會思疑，涅盤之境是否真的存在。”

天九心道與鷹哥之約倒也算趣事一件，緩緩起家走到屋外，也等不到明日再見，站在卓清師太門前朗聲道：“師太，小可不恥求見，還請賞光。”

文昌虎心下稍寬，隻好借坡下驢道：“既如此，我們三人馬上便走……另有那……”

慧真又道：“你且出去吧！”回身走在身前，天九整整衣衫，待她走出五尺這才緊跟而入。

驀地發覺，那香氣竟源自卓清師太，隻見她清澈的眸子好似秋水深潭熠熠生彩，拂塵悄悄換在左肩溫聲說道：“實不相瞞，你所習練乃是峨眉派內功絕學神燈照經，曆數峨眉數百年傳承，真正學成的寥寥無幾。

我卓清忝為五者其一，不過也隻練到四重罷了，屈屈第一重老尼便用了二十年工夫。小施主所練為初章涅盤之境，入定愈久，此中貫公例愈深，將來內功之境也便愈高！

慧真聽了很不平氣，怒道：“你這無妄之徒，反倒經驗起師父來了，的確不知好歹！”

文昌虎心知卓清師太口無誑語，成心要走，卻又自發如此過分怯懦怕事，不由道：“無妨，諒那些賊人在我百草穀也不敢冒昧！”

便好似小可，雖為天罡之下殺人的魔，卻也受得了人間統統的苦。是以老天爺讓我活著上多受些苦，本就是天必定的事情。”

天九對慧真之言不加理睬，徑直問道：“不知師太為何傳授神燈照經，似我這般半人半鬼，習得此功您不就怕風險江湖？”

徹夜，或有客不請自來，為的便是這神燈照經。我身上另有神燈照經整卷，到當時，我若能勝敵，便可保住此經籍。如果敵他不過，乾脆拱手交出便是，切不能扳連彆人。文施主，徹夜或極其凶惡，勞煩你與後代先行遁藏，待天明之時方可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