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找個藉口提早離席,董京舜一下樓就給那兩個羽士打電話。聽董京舜那麼一說,兩個羽士的確是茅塞頓開柳暗花明又一村。連聲說著“感謝”。兩個羽士都是洪都本地的,一個屬地盤,一個屬城隍,同為此次集會的建議人,遵循矬子當中挑長人的原則。他們主持的廟觀,範圍在天下同類中相對靠前,本來遲疑滿誌希冀憑著天時之便和建議人的優權勢壓群雄進入“神玄門結合會”的帶領層,冇想大師各懷心機遲遲冇有成果,眼看著“神玄門結合會”就要胎死腹中,連宗教辦理局的人都撤得差未幾了,實在是羞刀難入鞘啊!今後還如何在宗教界混?與其前功儘棄,不如咬咬牙搏一下更有但願的“原道結合會”。雖說在將來的原道結合會中他們不成能居主導職位,但這是質變和質變、1和0的辨彆,大不了在原道結合會上麵再設個“地盤神分會”、“城隍爺分會”甚麼的,還是相對獨立。
邦聯冇那麼多鐵幕法條,固然王一峰為孫建濤的病情下達了封口令,但他這個邦聯主席的權威性實在有限,加上冇法可依,很多人都置若罔聞,成心偶然地披髮著各種動靜。當然,這些動靜不是誰都能獲得的,也冇有誰傻得見諸報端或發到互聯網上。隻是當徐清風用畫符幫助醫治的計劃被通過後,動靜擴大的範圍就俄然增加,傳播速率也比之前快了好幾倍。
越想越美,兩個羽士急不成待地要求董京舜頓時通過許富莊聯絡徐清風。董京舜哭笑不得,心說這兩位也太急功近利了,並且表情完整寫在臉上都不曉得粉飾,難怪連小小的“神玄門結合會”都生不出來!就如許找去的話,以徐清風那張揚的脾氣,非把他們直接轟出來不成!推說徐清風正在給孫建濤治病處於封閉狀況,十天半個月內是不成能聯絡上的。如其乾等著,不如想點彆的招,比如先跟雲城白雲觀的清雲和洪城河伯廟的明遠搭上乾係,通過他們去做徐清風的事情,這要比直接找上門穩妥。萬一徐清風對這冇興趣一口回絕了呢?那就冇迴旋餘地了。兩個羽士深覺得然,再次向董京舜表示感激倉促拜彆。
有前車之鑒,“原道結合會”的事得好好揣摩,起首得找個夠分量的合作者,比如正如日中天被稱為“青年宗教魁首”的徐清風。不計爭議頗大的“符籙宗師”名號,徐清風是江南第一道院青牛觀的內定交班人,在洪州及周邊地區宗教界的影響力也不消說,還應邀為“嶽水之神”造像,青牛觀、洪河女神、嶽水之神,這三方權勢加起來足以橫掃小半個江南了,並且北方以全真道居多,南邊的原道廟觀本來就比北方多,占了天下原道廟觀總數的七成以上,算起來徐清風本身就能拉到兩成擺佈的選票,更不消說身後站著故舊遍天下的真玄老道,另有邦聯高層中的很多人彷彿對他很存眷——都能為他把州長拿下的。能夠說隻要徐清風登高一呼,“原道結合會”的建立不在話下。並且徐清風年青啊,年青代表著冇那麼多心計好節製,把他捧起來十年二十年內都不消擔憂“為人作嫁衣”,何況徐清風又是“雕塑藝術大師”又是“中醫國手”的,一天到晚忙得很,哪有工夫參與教會事件,給個會長當也是安排,誰動手早跟他搞好乾係就能成為把握實權的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