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末雄圖_第一章 前世今生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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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完一聲,他把門推開,屋外的陽光刹時灑了出去,陽光倒把高嶽的眼睛晃的發刺,不由得眯起雙眼。

以宋將為中間,有無數的金兵不竭澎湃而至,間或有高喝聲。

“奉帥令,陣中之將已由宋軍俘囚辨認,詳細認明身份。”

南宋紹興十年。朱仙鎮。

“你就有霸王之勇,又當如何?”另一細目副將不屑撇嘴,“嶽飛都已被大帥施了奇策,讓趙構和秦檜召歸去籌劃著籌辦殺了,主將要死,這些個散兵遊勇還能翻上天去?”

高嶽倉猝立品抱拳道:“不敢。多謝老先生。叨教老先生貴姓大名?”

一想到寄父,高嶽臉上一黯,歎了口氣,澀聲道:“乃是越嶺翻山,避禍的,仗打的短長。”

“此人名喚高嶽,字雲崧,年方十八,乃是宋將高寵獨子,八歲時喪父,便被嶽飛收為義子,現任嶽飛親兵精銳背嵬軍的副統製,一身技藝乃是高家槍和嶽家槍的精美地點,勇悍絕倫。”

小男娃氣呼呼說道:“客歲我還伶仃獵到一隻老狐,把上好的皮子換了一匹布,四斛米,另有一斤絲綿。”

“雲崧,你生性狠厲果斷,昂揚狠惡,不記為父教誨。此次聖旨既下,怎能不遵。且為父平生奸佞,六合可鑒,朝廷縱有猜嫌,吾當披肝瀝膽,分解曲直。誠可愛者,十年之功,毀於一旦。”

山腳下的白嶺村,百八十戶人家,多是費事的山民獵戶,現在炊煙裊裊,給安好幽謐的人間,增加了一分溫馨的人間炊火。

老夫渾厚一笑,道:“還說本身不是小娃子,你這不就在使小娃子的負氣性子嗎?”

高嶽接過熱騰騰的粥,連喝了幾大口,從手心一向到內心,感受著這樸素山民家的樸素暖和。

高嶽笑道:“倒真冇有小覷你。你年級幼弱,便已能幫襯家中,勤懇度日,實是不易。”

“講來。”

“乃自毀長城也,嶽飛之罪,莫須有矣?”

“我便是叫你,有何不當嗎?”高嶽奇道。

胡老夫點點頭,陪著嗟歎了聲,又把粥遞了過來,道:“公子,趁熱喝了吧。唉,這世道,冇法說。”

宗弼張望半晌,麵沉如水,道:“某家自統兵南征以來,迭遇惡仗,尤以嶽飛所部極其倔強,如陣中此將,勇悍難當,誰言南人孱羸也?”

“但是,”高嶽正色道:“得誌,與民以善;不得誌,獨守正道。上馬殺敵除虜,上馬保境安民,有誌氣、有作為、有擔負的,方是堂堂正正的男人漢,大丈夫。”

“有人麼?”

頭很眩暈,應當是濕寒入體,建議熱來了。疼痛、疲累、勞苦、力竭深深襲來,高嶽不由閉上了雙眼。

“欺我小嗎?我八歲就隨孃舅上山打獵砍柴,下河摸魚捉蝦,現在一口氣能跑五六裡路。”

黃河岸邊。

完顏宗弼貴為金太祖四子,大金建國,其功勞卓著,縱橫天下,平生自恃武勇,傲視四方,與號稱宋將俊彥的嶽飛,也曾大戰數十回合不分勝負。

青年宋將此時已是血染征袍,汗水混著鮮血,流過兩條劍眉,含混住了一雙虎目。他緊咬牙關,不發一言,抖擻精力儘管縱馬殺敵。

寄父平生,壯懷狠惡。以胡虜南侵、靖康國恥為錐心之痛。他整軍抗金,身先士卒,胸懷家國,心比金石,乃是抵抗外族侵犯,存我漢家國土的中流砥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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