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章_229|4.14獨發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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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丁一聽是京中來的高朋,帶了少爺動靜的,忙倉促稟報了劉老。

華硯心中嘲笑,我這一趟來的出其不料,就是要抓你個措手不及,問出幾句實話,那裡要被你磨了時候。

“小兒就她一個妾室,莊裡的人都尊稱為奶奶。”

華硯點頭道,“我並冇有說你們誣告,隻是說你們也許曲解了。那些所謂的拜帖,說不定冇有一張是真的。”

“殿下冇小憩一會?”

華硯就等他這句話,“劉老既然說有拜帖,就請將拜帖拿來我看一看。”

華硯思考半晌,嘲笑道,“劉岩上京告狀的時候,說蕊沁之以是會死,是因為受了樂平縣令崔勤的逼迫。這事你們可曉得?”

劉老點頭歎了兩歎,一臉的苦相,“官官相護,公然如此,大人既然一早就認定了崔勤的明淨,又何必多此一舉,來問我的話。”

他原覺得華硯在晝寢, 卻不料他進門的時候,正瞥見華硯扶著額頭坐在桌前。

華硯喝了一口茶,壓了肝火,正色道,“我這一趟來是來問話的,我問甚麼,你說甚麼。你才說這事都是因你兒媳而起,劉岩告狀的時候,隻說阿誰叫蕊沁的女子是他小妾,劉家高低已經把她當作兒婦了?”

華硯哪容得他進犯毓秀,“我這一趟來,就是為了查清孰是孰非,就算你劉家真的有冤情,你所知的也非常有限,如果讓我聽到你有半句誹謗皇上的言辭,休怪我翻臉無情。”

華硯滿心鄙夷,“這些所謂崔勤逼迫劉家的過往,都是僅憑幾封手劄?”

劉老哀哀歎了三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華硯猜到他是有話要說,就溫言催促一句,“白叟家有甚麼話就直說,我雖是代掌的言官,卻必然會稟行言官的職責,兼聽而信,你有甚麼話也不必裝點,直說就是了。”

劉老一傳聞是禦史駕到,忙將人迎進門來,口裡想說幾句酬酢,又恐怕說錯話惹出費事。

華硯打量正堂四周,對劉老道,“不必多禮。我本日前來,除了問話,也是想看看你家中的景象。”

劉老摸一把眼淚,“在大人之前,也曾有一名禦史大人招小人去問話,傳聞小兒與兒媳的冤情以後,義憤填膺,承諾要為我們伸冤。可不久前卻傳來動靜,皇上聽了他的奏報以後,不但不問案情,還起火削去他的職位。皇上如此對待言官,包庇重臣,罔顧百姓,實在讓人寒心。”

劉老輕哼一聲,“與崔勤來往的那幾個女子,雖身不在青樓,卻也不止他一個恩客,何況崔勤自誇才情,樂得他寫的那些淫詞豔賦在彆傳播。有功德者,曾謄抄他的詩文,仿照他的條記,見過的人不在少數。”

劉老親身帶了人迎出門,見了華硯等人,忙不迭地跪下叩首叫大人。

劉老咦了一聲,“小兒本來故意將這些來往函件收作證據,就在兒媳出事之前,這些東西一併都失竊了。”

劉老將華硯奉上上位,跪地叩道,“大人要問小民等的話,本不該勞動你親臨,隻消一紙文書,傳召小民前去就是了。”

華千回話的吞吞吐吐,“從縣城到田家莊少說有五十裡路, 殿下晌午才逛了集市, 又進了衙門,不如療養一日, 明日再去田莊不遲。”

劉老滿心驚奇,“大人說這話是甚麼意義?莫非你也覺得是我們用心編造出這一番大話誣告崔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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