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鴉吼怒撞來,孟清舞忙從李玄身下鑽了出來,手捏法訣,體內真氣湧動,生生在兩人身上結了一個粉色光罩。
見孟清舞行動穩定,還是屏息提氣,體內真氣自雙手緩緩彙到光罩上,李玄再次勸道:“孟女人,你還是先撤功歇息會兒罷!”
“哦?竟有如此奇效!”孟清舞將信將疑瞥他一眼,卻不伸手接過,翠綠似的玉指從一旁拉下一片樹葉來,接了一些放到唇邊,悄悄吮吸。
“砰砰砰”撞擊聲高文,無數血鴉似發瘋了普通撞到光罩上,頓時骨折肉碎,血雨飄灑,玄色的羽毛漫天飛舞。
“公然甜美爽口!”李玄麵帶淺笑,鎮靜不已,又接了一葉子遞到孟清舞麵前:“孟女人,這樹名叫育沛,流出的汁水有補氣提神、延年益壽之服從,你也來飲一口罷!”
孟清舞點點頭,神采驀地一冷,長袖一甩,此岸花吼怒而出。一陣花香在空中濺射開來,粉色氣流狂亂舞動起來,孟清舞一聲叱嗬聲,此岸花刹時化作七瓣,激射而出。
兩道氣流,一青一紅,雙雙彙到光罩上,兩層光罩的重合使得能力倍增,不管血鴉如何撞擊,兩人幾近冇多大感受。
孟清舞長長喘了口氣,輕道:“那隻是血鴉王,倘若不把它殺死,這些血鴉撞上三天三夜也不會罷休,到時候恐怕我們不被累死也要被餓死!”
這些血鴉本就是野性實足的植物,遭到血氣的刺激,撞擊的力道無形中強了好幾倍,每一次爬升而下,便有幾十隻血鴉被撞得噴血而亡,即便如此,血鴉倒是撞得更加短長了。
汁水入口甜美,如飲醴泉,順著喉嚨直流入腹中,淡淡的暗香在口中滿盈開來。
話雖是如許說著,但兩人毫不是坐以待斃之人,稍一考慮,李玄便道:“我持續結光盾抵抗血鴉打擊,你快快出招殺它個片甲不留。待我找出血鴉王的位置,你聽我號令速速將其擊殺。”
但見孟清舞一雙美目微微閉上,似在咀嚼普通,漸漸咀嚼著汁水的味道,不置一言。
這類樹木名為育沛,六十年一著花,六十年一成果,所結之果劇毒非常,見血封喉。但如果劃開樹皮,從中會淌出鮮紅如血的汁水,有補氣提神、延年益壽之服從。
孟清舞搖了點頭,冇有答話。任誰都看得出來,不管如何,她都要與李玄共進退了。
先前兩人被血鴉托騰飛到空中,早已飛出了峽穀上方,落腳處乃是一個龐大的圓形山穀,四周山巒起伏,綠樹環合。
隻聞聲一聲遠較其他血鴉清脆清脆的叫聲響起,一隻體形比平常血鴉還要大上幾分顯是領頭的血鴉排眾而出,四周揮動著龐大的翅膀,似是在發號施令普通。
兩人隻感到身子一輕,眨眼的工夫便已被浩繁血鴉托到了半空中。
熱氣如潮流奔騰普通,四周彌補著體內耗損的真氣,半晌以後,體內真氣充盈非常,渾身似有了使不完的力量。
經得又一輪的拚殺,血鴉又死了幾千隻,屍身落入峽穀中跌得粉碎。花瓣如同潮流般將血鴉卷衝此中,血鴉受錯愕惑四散退避,李玄俄然喝道:“血鴉王呈現了。”
滿天血鴉紛飛,如翻滾的烏雲般,半晌間便將光罩圍了個水泄不通。
血鴉王既死,浩繁血鴉群龍無首,哪還顧得上攻殺兩人,紛繁作鳥獸散,過未幾會兒,空中隻剩下驚魂甫定的兩人。兩人相互對望一眼,不約而同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