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叫我半身不遂,我就揍你個血棠花開,叫你媽都不熟諳。”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
這群人,先前放肆放肆,現在卻像龜孫子一樣,跪躺在地,輪番接管大耳巴子犒賞。
他拎著少年的後脖頸,如拎小雞死狗似的,鐵拳砸在他腹部,隻兩下就轟得他鮮血狂吐,歪頭昏迷。
而後縱身一躍,提著剩下的肉盾擋在身前,如炮彈般彈射出去。
彷彿是聽到了甚麼,大山俄然上前,攔在項焱身前,麵色焦心而驚駭地勸道,“彆打了彆打了,都消消火。”
項焱怒喝,猛地將他們摔在地上,連出兩腳,“哢嚓”幾聲肋骨斷裂之音傳出,兩人像拋飛的頑石,橫飛數米以外,而後重重砸落在地,滾地葫蘆搬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嘴犯賤,冇丁點骨氣!先前的放肆乾勁去哪了?”
“啪啪啪!”
千鈞一髮之際,項焱將手中癱軟地伯家後輩橫檔在大山身前,救了他一命。
為首之人猙獰嘲笑,眸中寒意凜冽,吼道,“不殺了他那解我心頭之恨,你個賤民竟敢出言威脅,明天也不消走了……”
而後,他擺佈開弓,巴掌像翻冊頁一樣蓋了出去。
“山大叔,和這些人講事理冇用,告饒討情更冇用!”
幾聲哀嚎,大山盜汗迭迭,卻仍舊無缺無損地站立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