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死了我登基_61.飛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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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竹噗嗤笑道:“既是喪事,為何悄悄的?”

說來都是喪事,妯娌三個皆興頭起來。賀蘭槐又問:“此事甚麼時候能有準話?”

竇宏朗笑道:“很不消焦急,我們九品的虛職,勞動不到吏部尚書。吏部也不是鐵板一塊,隻消辦理好呼應的官員便可。此事程知州幫手辦,我們要做的,就是彆叫人使絆子,著了人的道。”

練竹並不接茬, 隻笑道:“媽媽得閒了來逛逛,恕我月子裡不得見風,就不送你出去了。”

幾個妯娌你一眼我一語的說著官家的事,越說越歡暢,把練竹的病都說去了幾分。練竹不免想到,官方嫡庶不講究,蓋因無甚好講究。做了官,不管如何都要講孝的。孝嫡母還在孝生母前。隻消竇宏朗做了官,家裡七八個女人,撤除胡三娘不算,誰生了孩子,她要抱來養,比現在更理直氣壯。誰不肯,她一句官家端方就能采納。竇家,唯有她是官家以後。想了一回,悄悄發狠,夜間需求把此事同竇宏朗分辯明白,哪怕多使銀子,也要把此事砸實。

練竹推了他一把道:“我冇精力服侍你。你美意義說,明天夜裡給管mm好個冇臉,她被阿爺叫住說幾句話,你就慌腳雞似的,得虧她是個心大的,如果個細心的,昨夜不定如何傷感呢。依我說,你今晚去陪陪她吧。”

練竹提起此事便愁悶非常,隻得道:“那裡怪的大嫂來,都是竇漢達的老婆,恨的我們老倌隻想打殺了她。大嫂放心,我不是那等混人,不去恨禍首,倒抓著個好性子的胡亂攀咬。那日瞧著你也捱了幾下,可好了吧?”

賀蘭槐也伸謝:“嫂嫂那日送了把銀剪子,當夜就好了很多。我媽來瞧了一回,道是銀子是辟邪的,剪子也是辟邪的,都說難為你想著。”

竇宏朗道:“我也是看不明白你們幾個娘們。媽喜好她,還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如何你也到處惦記取她,倒比待我還熱絡三分。”

賀蘭槐恍然大悟,把方纔那點不滿拋到九霄雲外:“還是二嫂,到底是官宦以後,想的比我長遠。”又問張明蕙,“我看正豪讀書非常上心,大嫂定有拿誥命的一日。”

練竹道:“也有改的,也有叫順口不改的。如果那幾代為官的人家,端方甚嚴;平常的麼,看小我表情。隻是做了官,便可蓄養奴婢,今後買人,不必假托養子養女,並地盤能夠免稅。再多我也不曉得了,都是我老嗲嗲那會子的事,我還冇生,他就冇了。待老奶奶歸天,家裡就更不曉得了。”

張明蕙道:“早好了,多謝你打發珊瑚來看了我好幾次。我前日令人送來的燕窩你吃著可好?如果好,我再送一包來。”

管平波冷靜道:那是講堂上學的最輕易的內容,難的早荒廢了。麵上卻笑道:“胡亂想著耍的。也不瞞叔叔,此道不範圍於構造,須得先精通算學,才玩的轉。”

竇宏朗道:“偏到你屋裡,如何?”

練竹悄悄籲口氣,她媽竟不是來照顧的,而是來添堵的。現在耳根子終究平靜,儘管歪在羅漢床上入迷。哪知張明蕙與賀蘭槐把練奶奶送削髮門後,又連袂來瞧她,隻得起來待客。

妯娌三個說了一回閒話,張明蕙俄然抬高聲音道:“奉告你們一件喪事!”

張明蕙道:“不做準麼。你道是甚麼?我們冇叫那家子占了便宜,躲在背麵的洪讓也冇撈著好處。背後裡使絆子,說我們家擅殺良民,卻被程知州采納,道是強盜入宅,殺了不違律令。兩個當官的吵的天昏地暗,官司打到知府那處。知府也是同知州普通的說法,哪有家裡進了賊,還不叫人反擊的?故把那洪讓臊的個灰頭土臉。程知州一歡暢,就與我們家指了條門路。道是隻要兩千銀子,便可捐個官做。雖是虛職,倒是官家了。原是看著我們家乃本地王謝,又係養護了很多年銀針,不然低於八千兩不讓捐哩。阿爺想著他年紀大了,捐官白搭銀錢,不若騰挪出四千兩,替我們家阿誰與二弟一人捐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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