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歌_第十四章:追風劍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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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他曾被冷弦重傷,目睹不能活了,卻不料被一江湖郎中以奇術相救,延下性命。三年以火線才病癒,本想捲土重來,誰知冷弦殉情而死,便斷了線索。朱棣又一氣駕崩,血衣樓今後江湖除名,被東廠接辦。蕭千絕心頭鬱鬱,今後閉門不出,苦練內功掌法。厥後王振傳信,才知建文帝下落有跡可查。這便重出江湖,調集舊部,隻為完成朱棣所下任務,以消弭多年纏繞心頭迷惑。

莫淩寒雙手微動,緩緩從袖中抽出一幅卷軸,恰是那小半張《農耕伐漁圖》。蕭千絕隻道他要相送,眼中期盼之色盈溢而出,卻聽莫淩寒道:“老夫多年不問江湖事,鐵劍門自永樂帝以來,也少有在江湖行走,門中弟子不圖名利,不貪繁華,這幅畫卷不管有何辛謎,對我來講也隻是廢紙一張。隻是......”說著冷眼一掃,望向風犰和蕭鐵手道:“隻是你等求圖不成,便欲以武相挾,若不拿個說法,今後鼓吹出去,還說我鐵劍門卑躬屈膝,乃曲意奉迎之輩。門中弟子還怎生在江湖安身?”

世人怕風犰再脫手來攻,趕緊上前護住樊義,卻見他雙眼迷濛,淚流不止,已然中毒。樊瑾心中大痛,接過樊義手中鐵劍,一指風犰,大呼道:“狗賊,還不拿解藥來?”風犰天然不依,目睹又要拚殺,隻聽蕭千絕恨聲道:“事已至此,何必再結仇怨。風老弟,還是給他吧。”風犰聽他一說,心想也是,便擲出一個瓷瓶,道:“蒙上雙眼,內服便可,切忌用水沖刷,三今後自可規複如常。”樊瑾趕緊接過,喂樊義服下,又撕下衣袖,為樊義矇住眼睛。

卻聽風犰大喊不止,本來那物不是彆樣,恰是風犰手中那副《農耕伐漁圖》,蕭千絕一看,那畫卷另有一小截在風犰手中,此中大半都被樊義劍花絞碎,心中大痛,氣極之下,左手抬起,掌力狂湧,連出三掌,莫淩寒舉掌相迎,隻聽“嘭”“嘭”“嘭”三聲,二人就此分開。

蕭千絕畢竟老道,側身避過之時,右手不斷,一掌無聲無息拍向莫淩寒胸前,莫淩寒安知他一代宗師,卻使這等肮臟小技,頓時罷手不及。目睹那掌力已到胸前,隻得將手中畫卷向上一拋,騰出右手,一掌而出。二人雙掌相對,麵如凍河之水,悄悄無息。暗中水勢騰湧,驚濤駭浪。均已本身內力相抗,不死不休。世人見他二人施為,心中暗自惶恐,公然不愧為妙手相爭,三招以內,必見存亡。

蕭千絕踏前一步,道:“既然莫先生放下話來,蕭某隻得無禮向先生討上幾招了,還望先內行下容情一二。”他口中客氣,手上卻已暗自蓄勁,目睹莫淩寒部下門徒個個不凡,想必這老頭兒是真有本領,若不能一擊見效,一旦纏鬥起來,必定討不到好。莫淩寒單手高舉,冷道:“你若能讓老夫此畫離手,老夫自當甘心相送。”蕭千絕聽他傲慢,便似從未將本身放在眼中,心頭一怒道:“如此,便獲咎了。”話音一落,遂提掌上前,一掌便向莫淩寒胸前罩落。

樊瑾見爹眼不能視,心頭火氣,仗劍在手,怒道:“其彆人都可不管,但風老賊休要走脫,我爹雙眼未病癒之前,還得給我留下。”說完躍地而起,鐵劍一橫,擋住風犰來路。

待蕭千絕掌至身前,莫淩寒左手劍指當空畫圓,隻聽“嘭”的一響,如同頭頂炸雷,聲震耳膜。功力寒微者,已是頭昏目炫,腦袋“嗡嗡”作響。冷淩秋更是被震的坐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樊瑾一見,趕緊手抵後背,一道真氣運送他體內,過好一刻,麵前才垂垂清楚。心中銳挫望絕:這蕭千絕乃是圍攻我爹的主謀,但見他這身功力,若與之對敵,隻怕還未及身,便被一掌打成肉泥。又如何才氣報得父母之仇?想到此處,隻覺萬念俱恢,憂心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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