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明笑著對幾個老友說:“你們曉得我剛到貴州,第一次碰到這孽徒時的景象嗎?”
黃綰捧哏道:“他如何說?”
王陽明說:“跟你同科的進士萬潮、霸道、梁穀,前些日子也已經拜師。至於其彆人,就不必多說了,我寫一份名單給你吧。”
楊廷和決計打壓他們,還真不冤枉,小行動太多,確切該壓住!
“如此甚好!”方獻夫和黃綰大笑。
堂堂的吏部文選司員外郎(二把手),卻硬是要挑選辭職,絕對不止是沉迷於心學。他這個位子太敏感,夾在幾位重臣之間,當得是非常難受,很多事情都不能憑本身的情意而為。
是的。
湛若水道:“屆時若虛也才二十七歲,擔負閣臣彷彿還是太年青了。我看十五年之期更合適。”
可惜啊,王陽明的“佈道”活動,全都被楊廷和看在眼裡。跟著李東陽辭職,不但王陽明被扔去南京,其弟子穆孔暉也要被扔去南京。
王陽明是君子嗎?
方獻夫感慨道:“社稷之臣不好做啊。”
遐想到王淵兩度平亂,身先士卒,捨生忘死,麵前幾人不由寂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