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父親,連您也這麼想嗎?”柳逸玄完經心碎了,金國人搶占了大宋那麼多的地盤,殛斃了那麼多的百姓,隻用了一名皇子前來出使便能夠等閒獲得宋朝人的信賴。“父親,您忘了我昨晚是如何跟您說的了嗎?隻要大宋不亡,金國人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彆說是一名王爺來媾和,就是那完顏晟親身來了,那也隻是他們使得緩兵之計。父親可千萬不要信賴他們的花言巧語,還是要勸諫聖上,儘快調來關西和巴蜀的兵馬,製止金人再次南下要緊!”
柳逸玄細心看了看這金國三皇子,倒也是年青俊朗,神采奕奕,眉宇間透著一股令人難以捉摸的氣質,讓柳逸玄暗自擔憂起來,常言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不知這金國的小王爺又將給大宋帶來甚麼厄運,且待後文。
柳逸玄往那人群中去瞧看,卻見一行十幾個金國人簇擁一名身著紫色裘袍的年青公子走來,柳逸玄心機:“這位必定就是完顏晟的三皇子了,另有這麼的人跟來護駕,這的確是派來了一個使團,看來這些金人是來者不善。”
柳逸玄一聲令下,幾名不見機的兵士舉著長槍圍攏上來,那些金國人見狀,倉猝拔出腰刀要來抵當,一時兩邊對峙劍拔弩張。按說這禦林軍歸駙馬秦順批示,可他看到這夥金人這般傲慢無禮,內心也是很不痛快,現在見柳逸玄命令要繳了他們的兵械,一時也並未禁止,隻在一旁看熱烈。
約摸到了午不時分,公然見宣德門外來了很多人馬,柳逸玄跟從秦順往火線迎候,卻遠遠瞥見朱太師和他的很多弟子走在人群的最前端,本來欽宗曉得是金國的一名皇子來訪,為了表示本身的正視,便派了朱太師和他的弟子到城門外親身驅逐。
柳安國見兒子這般憂愁,也感覺柳逸玄所言有理,畢竟這些金國人言而無信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還是要做兩手籌辦纔好,便說道:“你說的這些,為父心中稀有,為父也不信賴金國人會至心和我們媾和,我會在恰當的機會勸諫聖上的。”說罷便伴同百官進了大殿。
群臣見他們父子二人皆在朝為官,紛繁在一旁讚歎。柳安國對柳逸玄問道:“你去上林苑見過秦駙馬了?”
“哈哈……”
“那如何能行?我家千歲是帝王以後,豈能與你朝官員相提並論?我們金國人向來是以馬代步,不善行走。還是不上馬為好!”那位金國將領輕視地言道。
那三皇子對擺佈的保護開口言道:“各位將軍莫要無禮,本日我們是來與大宋媾和修好的,豈能大動兵戈再生變故?還是入鄉順俗吧!”說著便要翻身上馬。
柳逸玄點頭道:“是的,孩兒已見過那秦駙馬了。”又說道:“父親,本日聖上要訪問金國使者,您可要多多留意,我擔憂金國人是在耍甚麼把戲。千萬不要讓聖上上了他們的當。”
柳安國道:“那朱太師說,本日來訪的是金主完顏晟的三皇子完顏佑,既然金國天子派來一名王爺媾和,想必是真的要與我們罷戰修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