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休賽,王媽媽又安排了些飯食,世人胡亂吃了些,也未歇息,便再次入坐,持續比賽。下午的環境有所竄改,到了辰時共進級了八位女人。號牌也已叫到一百號,連續呼了幾次都無人應對,想是未能參加。世人鬆了口氣,這預選賽第一場便結束了。
預選賽持續停止,隻是前麵不過是些凡脂俗粉,難出世人法眼,偶有一兩個資質尚可者,要麼有色無藝,要麼有藝無色,遺憾淘汰。如此這般,半晌辰光便如許疇昔了,除了秦如玉外,另有一名美人進級。
女子聽聞此話,眼中精光一閃,說道:“常日裡隻喜好練些拳腳工夫,刀槍棍棒都還說得疇昔。要說對勁,隻要騎射一樣,百步穿楊,不在話下。二百步開外,勉強也能射射銅錢。你們便叫我小李廣罷,朱女人這名頭我聽著稀鬆平常得很,顯不出本女人的本領。”
幾人說了幾句閒話,又回顧了下幾位進級美人。正在說話間,門外****出去稟道:“外間有位姓自稱老張的軍爺要見楊公子和張公子,小人查問了幾句,此人好不凶蠻,竟然提起拳頭要打小人。”
張揚回道:“劉大人,這便是我二人的結義大哥張國柱。”
世人一聽,都是暗自好笑,張揚便起家說道:“朱女人,本日是花魁大賽,賽的是樂律歌舞、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這些,單單冇有刀槍棍棒這一門。”
張揚便站起來打圓場,問道:“我看朱女人神采不凡,精通哪樣技藝?”
劉公公這才起家,依是畢恭畢敬的站在廳中。兩位弟弟見他這般作態,心中好笑,直憋得滿臉通紅。張國柱也不再理睬他,對二人說道:“大哥我剋日結識了一名女人,對俺老張的口味。這女人傳聞有甚花魁大賽,非要來插手。俺一探聽,本來這花魁大賽是俺二位兄弟辦的,便帶著她來了。二位兄弟,這忙必然得幫俺老張,這姑奶奶但是不好惹的主。”
世人見她如此怠慢,心中都有些惱火,又看張國柱麵上又不好發作。
女子竟有些不耐煩起來,回道:“俺自幼便在都城,未出過都城半步,名字麼,不說也罷。”
劉公公又問道:“莫非中間就是皇上賜名的懲逆將軍張國柱?”
楊雲苦笑道:“大哥冤煞我也,你每日在皇上身邊行走,弟弟們想見上一麵都難,如何知會與你?”
莫看劉公公這般飛揚放肆,做了一輩子主子,見了這位高權重之人,還是奴像畢露,當下便整了衣冠,倒頭就拜,嘴中說道:“小人原敬事監總管寺人劉慎,恭迎張大將軍。”
楊雲聽罷,心想多她一個也未幾,說道:“我和三弟自是冇甚定見,隻是本日預選已經結束,另有三位評委,不知是否情願再加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