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柳的,你不得好死,你敢打我……”
柳乘風笑得更冷:“一個檔頭是幾品官?”
周泰一輩子養尊處優,那裡受得住痛,當即捂著鼻子嘶嚎起來。
鄧檔頭傲然道:“鄙人東廠檔頭鄧通。”
統統的校尉都將目光落在了柳乘風的身上。
柳乘風唰地一聲拔出錦春刀,一刀劈疇昔,長刀在半空劃過半弧,連皮帶肉地斬在保護的手上,這保護話說到一半,痛得收回一聲低吼,隨即癱倒在地,痛得暈死疇昔。
其他的校尉已經提刀衝了出來,那蒔花館裡當即傳出一聲聲女人的驚呼和男人的怒喝。
鄧檔頭看到一片狼籍的蒔花館,臉上的橫肉一陣抽搐,心中已是勃然大怒,錦衣衛砸蒔花館,不啻是當著世人的麵打東廠的臉,擺盪東廠的權威。
恰是群情紛繁的時候,鄧檔頭已帶著十幾個褐衫番子跨刀出來。這裡一貫是東廠的地盤,現在錦衣衛俄然殺出來肇事,早已引發了東廠的重視,隻是誰都未曾想到,這姓柳的竟然敢把事情鬨得這麼大,這鄧檔頭便是東廠派駐這裡的地頭蛇,一收到動靜便感遭到局勢嚴峻,倉猝之下調集了十幾個番子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