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嘉愣了一愣,這希奇古怪的女娃兒,不曉得另有甚麼新的把戲用來對於他。
慶奴有些難堪:“這……”
“因為我很想姐姐,來不及奉告姐姐,就快馬加鞭進了府,阿母乘坐馬車,隨後就來。”
嘉敏從牛頭椅上跳上空中,來到慶奴麵前:“你找我有事?”
慶奴笑盈盈的:“彆說牛、羊、鹿這三種雜牲,就是周蜜斯想吃甚麼,甭管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府裡都是有的。王爺早就交代了,周蜜斯是府上可貴的高朋,隻需將夏季雪夜裡頂新奇應季的食品做了來。”
“哼!”嘉敏撅起嘴,“我終究曉得了,實在姐夫是嫌藥苦。我都能喝苦藥,姐夫竟連小女人都不如呢!說出去豈不是要讓天下人笑話。”
“隻是小病罷了,喝那麼多藥乾甚麼?”
嘉敏聽出了是姐姐的聲音,鎮靜地大呼一聲:“姐!是我!”
“我底子就冇抱病。”從嘉剛說完,卻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嘉敏點點頭,從慶奴手中接過了湯藥,走到從嘉跟前,巴巴兒地望著他:“姐夫快把藥喝了吧!喝了病就會好了。”
嘉敏眉頭一皺,略略思考了半晌,俄然來了主張,對流珠低低道:“你將姐姐打扮得像是蓬萊仙子,給她梳一個首翹鬢朵妝,帶她去梅園。”
流珠在她耳畔低聲道:“王妃和王爺鬧彆扭了,王妃不想見王爺,兩人都好幾天冇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