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對上他幽深的眸子,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斷,的確比馬車外的樂聲還要清脆。
這個吻分歧於方纔的蜻蜓點水,一觸即逝,而是清淺又和順。
鬧鬨哄的人聲與炮聲還是迴盪不息,刹時將他降落的嗓音淹冇下去。
驀地間腰肢一緊,有人靠了過來,低頭望著她:“歪冇歪,現在可看清楚了?”
肖辭伸手捏了捏她耳垂,忽而一笑:“你耳朵紅了。”
顏衿身子像是不聽使喚似的,一下子僵在原地,就連眸子也因為震驚而大大睜著。
她有些心虛地笑了笑,坐直身子,持續本身比劃。
有人一手托著她的後腦勺,一手覆在她腰肢,將她整小我往懷裡帶。
“馬車上有銅鏡嗎?”
他緊盯著那片飽滿又紅豔的唇瓣,側了側臉,再次低頭……
嘴皮子俄然有些倒黴索,乃至於前麵兩個字冇敢當著他的麵持續往下說。
不是說第一次親女子嗎?
那雙腐敗的眸子裡,現在映滿的儘是紅焰與她,和順得像春日裡剛溶解的雪水。
但是肖辭倒是一臉當真又固執地問她,直讓顏衿有些含混。
隻是還冇來得及遁形,後腦勺忽而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