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為夫綱1_第18章 生財之道改錯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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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鼠忌器四個字,叫一向對駱得計幸災樂禍的柔敷、繡嬤嬤都忸捏起來,不得不平氣廖四娘心細如髮。

“天熱,嬤嬤去西間躺著歇晌吧。”夏芳菲沉吟再三,隻感覺本身在長安城裡伶仃無援,該先尋個背景,再細細考慮後路。雖說慕青縣主一介孀婦算不得非常有權有勢,可倒是眼下她獨一能攀上的主,“廖姐姐細細說說,這到底是如何個生財的體例?實不相瞞,眼下我已經是捉襟見肘了。”昔日裡用不著銀錢,自是不把銀錢放在眼中,可現在,便是多要一盤點心,也不好隨口跟駱家廚房裡要,都要拿了真金白銀去換。若此時還不把銀錢放在眼中,那就是徹完整底的不食人間炊火了。

廖四娘從速攙扶起她,坦言道:“明人不說暗話,我且問問你,我有條生財的門路,你可情願跟我一同賺銀子?我跟你是一樣的,在家裡到處不得人待見,隻能本身賺幾個嫁奩安身立命。若靠著彆人,將來不定如何慘痛呢。”

“七娘,若夫人曉得了,老奴可替你遮攔不了。”繡嬤嬤道。

“不消本錢,隻要七孃的人就夠了。”廖四娘嗬氣如蘭,行動處環佩叮噹,當真將夏芳菲這陋室烘托得蓬蓽生輝。

繡嬤嬤在外間裡立著,也迷惑不過是來駱家,廖四娘打扮得過分發兵動眾了。

柔敷、惠兒、稼蘭、雀舌四個才曉得廖四娘來了,倉猝地從廊下走出相迎。

廖四娘眼瞅著廊下站著的夏芳菲雖跟起月朔樣肥胖,但精力了很多,便笑著快步上前道:“你在房裡歇著就是,怎出門了呢?”

夏芳菲還是摳著袖子,回想一番道:“初到長安,聽得計說了些京中的事,彷彿傳聞,慕青縣主堅信巫蠱鬼神,府中豢養了多量神婆、卦師。”

“七娘,不要聽四娘胡說。”繡嬤嬤已經顧不得客氣,恨不得將不知麵子為何物的廖四娘掃地出門。她心中想著駱氏又不是真的不待見夏芳菲,夏芳菲用不著當真為了幾鬥米折腰。

廖四娘見夏芳菲、繡嬤嬤都曲解了,當即捫掌大笑,半天忸捏道:“是我話說的不全,叫兩位曲解了。我豈是自甘輕賤的人?兩位可曉得慕青縣主最愛甚麼?”

夏芳菲心知繡嬤嬤嘴上愛說些道貌岸然的話,事光臨頭,她就一定這麼想,儘管拿動手指摳弄本身的袖子,時不時地掃一眼廖四娘圓潤的臂彎,揣摩著本身甚麼時候能比駱得計強健。

廖四娘抬高聲音道:“慕青縣主的夫君被敏郡王、梁內監拿著貪贓枉法的罪名給害了。康平公主攛掇著叫慕青縣主再醮給敏郡王,慕青縣主已經被康平公主說動了心,偏敏郡王不承諾,又說了些諷刺慕青縣主的話。慕青縣主發誓畢生不嫁,傾儘家財叫敏郡王不得好死。”

“那哪能呀,慕青縣主是傾儘家財,設壇豢養神婆,調集滿長安對敏郡王滿抱恨恨的女子,謾罵敏郡王下輩子做豬做狗。”

繡嬤嬤咳嗽一聲,她也感覺廖四娘非常丟人現眼,先是去皇宮行騙,把一顆野心全透暴露來,背麵又恬不知恥地憑著去了皇宮一遭,滿長安城的裝乖賣醜,還對勁洋洋地顯擺本身賺來的銀子,可見,廖四娘是個不知何為嗟來之食的無恥之人。

“罷了,我本身個去找七娘,計娘歸去跟駱伯母說一聲,免得她掛記。”廖四娘滿麵諷刺,待瞧見駱得計要走,不由地又說了句:“隻是投鼠忌器的隻要我一人,其彆人,便冇那麼通道理。計娘還是從速地想體例自證明淨吧,不然,過陣子越描越黑,就完整說不清楚了。我但是曉得,康平公主府的座上賓裡,有幾個比你更像七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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