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為夫綱1_第42章 心思各異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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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芳菲忍不住把信揉成一團,發狠道:“乾脆叫他們兩個結婚去嶺南得了!”滿腔煩悶之氣無處宣泄,看楊念之、張信之已經心不在焉急等著回甘從汝身邊去,當下提了筆,問張信之:“長安城寸土寸金,你瞧甘家老宅值多少?”

在床上展轉反側了半日,駱對勁又想:即使她奸商了些,可他也不能任由她少不更事,若這信送到甘從汝手上,豈不是叫甘從汝還冇娶夏芳菲,就先嫌棄了她?

“天晚了,老爺安息吧。”駱氏從夏刺史房裡退出來,當下又向遊氏房裡找駱澄,見了駱澄,頓時淚如雨下,泣不成聲道:“哥哥,這可如何辦,朝廷定下的日子緊得很,老爺來的倉促,冇給芳菲帶嫁奩、甘家冇人了,甘五郎不淺顯物,連個媒人都冇人請,我們芳菲該如何辦?”

駱氏不甘心腸閉了嘴,暗恨夏刺史無能,竟然在早給夏芳菲定下乘龍快婿的環境下,還叫太後給賜了婚,“……就在一府住著,兩邊的媒人、另有聘禮、嫁奩、喜宴……”冷靜地盼著夏刺史好歹把夏芳菲的嫁奩送來了。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五郎也不是那麼一無是處。”夏刺史感覺甘從汝剝去那層放肆的皮,比駱對勁、駱得仁還要靈巧。且貳心機周到,除了多少年養尊處優下養成了辦事鹵莽、肆無顧忌的性子,也不失是個可造之材。

考慮再三,駱對勁將信撕碎了浸泡在房中暖壺中。

“母親,父親說五郎眼瞅著進門了,叫你快些去籌措。”駱得仁催促道。

駱對勁才傳聞太後賜婚一事,聽雀舌說,就將信接到手上、揣在懷中,進了廳上,公然瞧見駱澄正與秦少卿談笑,不善言辭的夏刺史抿著酒,甘從汝麵前並未擺著酒杯,隻放了一盞清茶。

“哼。”夏芳菲悄悄哼了一聲,雖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想來甘從汝身上也冇多少現銀,她且列出一張聘禮票據拿去給甘從汝瞧,甘從汝未曾被人小瞧過,脾氣又乖張放肆,見了她列出的聘禮票據,定然惱羞成怒然後為拒婚甩手先向嶺南去。

“也不知她姐夫見過得計冇有。”

駱澄內心憋著火氣,心道甘從汝的孃舅是蕭國舅,他可當不起他孃舅,但他是要麵子的人,背麵另有要事要求夏刺史為他馳驅,連番被宮裡來人催促快快籌辦夏芳菲、甘從汝的喜過後,隻能咬緊牙關將男女兩方的媒人都請了,又請人清算新房。

正待要寫,就見雀舌跳了出去道:“七娘,甘五郎跟秦少卿在我們府門前抱著哭成一團,這是秦少卿的下人捎給你的信。”

夏芳菲呆過以後,再料不到本身下一步的行動。隻見她將筆立在筆架上,把甘黎的書畫收起來,才平靜地問:“父親可返來了?”因與駱氏的隔閡,雖此時見駱氏滿麵體貼,卻也跟她靠近不起來。

“少說,也有個上千兩。”張信之不解夏芳菲為何第一句就先問這個,覺悟到夏芳菲已經想到持家的事上了,當即跟楊念之抿著嘴,對勁地笑了。

“母親稍安勿躁。”夏芳菲心內波瀾起伏,心知以夏刺史的性子,他喜好的必然是秦少卿那一類的半子,現在他“心疼”起甘從汝,就有不得不心疼“甘從汝”的來由,自家千萬不成莽撞,在陰錯陽差下給夏刺史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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