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製,兩省供奉官東西對峙,謂之“蛾眉班”。國初,供奉班於百官前橫列。王溥罷相為東宮,一品班在供奉班以後,遂令供奉班還是分立。慶曆賈安公為中丞,以東西班對拜為非禮,復令橫行。至今初敘班分立;百官班定,乃調班橫行;參罷,復分立;百官班退,乃出。參用舊製也。
故事二
國朝未改官製之前,異姓未有兼中書令者,唯贈官方有之。元豐中,曹郡王以元舅特除兼中書令,下度支給俸。有司言:“自來未有活中書令請受則例。”
餘為鄜延經略使日,新一廳,謂之五司廳。延州正廳乃都督廳,治延州事;五司廳治鄜延路軍事,如唐之使院也。五司者,經略、安撫、總管、節度、察看也。唐製、方鎮綿帶節度、察看、措置三使。今節度之職,多歸總管司;察看歸安撫司;措置歸經略司。其節度、察看兩案,並支掌推官、判官,今皆治州事罷了。經略、安撫司不置佐官,以帥權不成更不專也。都總管、副總管、鈐轄、都監同簽書,而皆受經略使節製。
學士院玉堂,太宗天子曾親倖。至今唯學士上日許正坐,他日皆不敢獨坐。故事:堂中設視草台,每草製,則具衣冠據台而坐。今不復如此,但存空台罷了。玉堂東承旨子窗格上有火然處。太宗嘗夜幸玉堂,蘇易簡為學士,已寢,遽起,無燭具衣冠,宮嬪自窗格引燭入照之。至今不欲更易,覺得玉堂一盛事。東西頭供奉官,本唐從官之名。自永微今後,人主多居大明宮,彆置從官,謂之“東頭供奉官”。西內具員不廢,則謂之“西頭供奉官”。
選人不得乘馬入宮門。天聖中,選報酬館職,始歐陽永叔、黃鑒輩,皆自左掖門上馬入館,當時謂之“步行學士”。嘉祐中,於崇文院置編校局,校官皆許乘馬至院門。厥後中書五房置習學公事官,亦緣例乘馬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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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祐中,進士奏名訖,未禦試,京師妄傳“王俊民為狀元”,不知言之所起,人亦莫知俊民為何人。及禦試,王荊公時為知製誥,與天章閣待製楊樂道二報酬詳定官。舊製,禦試舉人,設初考官,先定品級;復彌之以送覆考官,再定品級;乃付詳定官,發初考官所定等,以對覆考之等:如同即已;分歧,則詳其程文,當從初考或從覆考為定,即不得彆立等。是時,王荊公以初、覆考所定第一人皆未允當,於行間彆取一報酬狀首。楊樂道守法,覺得不成。群情未決,太常少卿朱從道時為封彌官,聞之,謂同舍曰:“二公何用力圖,從道旬日前已聞王俊民為狀元,事必前定。二公恨自苦耳。”既而二人各以已意進稟,而詔從荊公之請。及發封,乃王俊民也。詳定官得彆立等,自此始,遂為定製。
唐製,官序未至而以他官權攝者,為直官,如許敬宗為直記室是也。國朝學士、舍人皆置直院。熙寧中,復置直舍人、學士院,但以資淺者為之,實在正官也。熙寧六年,舍人皆遷罷,中間無人,乃以章子平權知製誥,而不除直院者,以其暫攝也。古之兼官,多是臨時攝領;有長兼者,即同正官。餘家藏《海陵王墓誌》謝朓文,稱“兼中書侍郎。”三司、開封府、外州長官升廳事,則有衙吏前導告喝。國朝之製,在禁中唯三官得告:宰相告於中書,翰林學士告於本院,禦史告於朝堂。皆用朱衣吏,謂之“三告官”。所顛末處,閽吏以梃扣地警眾,謂之“兵戈子”。兩府、親王,自殿門打至本司及上馬處;宣微使打於本院;三司使、知開封府打於本司。近歳寺監長官亦打,非故事。前宰相赴朝,亦有特旨,許張蓋、兵戈子者,係臨時批示。執絲梢鞭入內,自三司副使以上;副使唯乘紫絲暖座從入。隊長持破木梃,自待製以上。近歳寺監長官持藤杖,非故事也。百官儀範,著令以外,諸家所記,另有遺者。雖至猥細,亦一時儀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