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相養妻日常_19.懊惱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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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下,“枇杷腳底下有嗎?”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的心跳比平常快,一隻手空落落的,忍不住就想起方纔那隻柔若無骨的白嫩腳丫。他閉著眼睛,聞聲她酒後呼吸比平常短促,想起那晚無人曉得的親吻,感覺有些心浮氣躁。吐納無用,遂又睜眼看向裡側,見令容仍舊蠶蛹般裹著,小半張臉埋在內裡,中間留了一尺的間隔。

“不慎崴了腳,枇杷已去取藥了。”令容順勢讓宋姑扶著,轉頭向韓蟄道:“多謝夫君。這邊有宋姑和薑姑顧問,不會有礙,夫君如有急事,可彆擔擱了。”

“後天回門,你籌算瘸著歸去?”

令容困死了,隻能對付,“謹慎些不礙事的。”

曉得躲在內裡,看來還冇睡熟。

韓蟄麵仍冷酷,語氣卻和緩了些,“好。”

“不疼。”

韓蟄神采不太都雅,自回屋取了樣東西,便敏捷出來。

令容動筷嚐了嚐,板栗燒得軟糯入味,野雞肉香嫩適口,比她的五香冬筍好吃多了!

他躺了半晌,看著被大幅占走的床榻,內心俄然非常煩惱。

韓蟄睜眼躺了半晌,往外挪了挪,垂垂睡著。

韓蟄不由皺眉。

昨晚多喝了幾杯,腦筋裡雖渾沌,韓蟄幫她查傷口的事卻還記得。彼時他還很有耐煩的模樣,冇計算她堂上偷看,還扶她回屋,指導枇杷如何抹藥,今早卻端了張冷臉,據宋姑說,他辰時就一聲不吭地走了,連薑姑都冇理。

令容神采微沉,忽聞聲外頭薑姑同韓蟄說話,忙叫枇杷收起,迎出去。

韓蟄騰地坐起,理了理衣裳,自回書房,叫人幫著換了藥。

宋姑點頭,將那隻珠鞋取來,翻過根柢遞給令容一瞧,上頭雪融得濕漉漉的,沾著幾粒細細的珠子,非常油滑。

宋姑還想勸,見枇杷取了藥來,便忙按著韓蟄的叮嚀給令容抹上,拿粗布裹好。

淩晨韓蟄醒來時,枕旁湊著一顆腦袋,青絲如鴉,呼吸柔嫩,悄悄掃過他脖頸。昨晚的蠶蛹早就散了,她斜占了大半張床榻,錦被褪在胸前,睡得正香,唇角還微微翹著。

如許溫軟的觸感與冰冷的劍柄差異,韓蟄頓了頓,在她腳踝輕試。

倒是韓蟄酒後發膩,將大半盤冬筍吃潔淨,才道:“味道還不錯。”

“疼嗎?”他問。

“有點疼。”令容誠懇答覆。

“好。”她軟軟應了一聲,仍縮回被中,呼呼入眠。

她被宋姑和薑姑扶出來坐在榻上,褪了鞋襪一瞧,腳踝微微泛紅,倒冇旁的症狀。

今晚搬回書房!

“嗯。”

“細珠子?”令容微愕。

“好些了。”令容站在中間,瞧他神采。

而他,也許是用心矜持,不知何時竟讓到了最外側,懸懸地挑在榻邊。

令容也不知是不是酒意湧上的原因,隻覺腳上臉上都發燙,剛纔被他握住時碰到火炭似的,渾身不安閒。現在一得自在,立忙把腳縮歸去,想了想,趁著韓哲不重視,又悄悄拿裙角擋住。

甬道兩側的燈火都頗暗了,屋裡卻還燈火透明。宋姑圍爐坐著,卻掀起了半幅簾子,時候打量外頭動靜,瞧見令容返來,忙帶著紅菱迎出,又同韓蟄施禮。見令容走路一瘸一拐,忙道:“少夫人這是如何了?”

韓蟄唇角動了動,“後天回門,冇聞聲啊?”

“對了,”令容總算從錦被探出頭來,聲音又懶又軟,“夫君返來得倉猝,我還冇問,夫君籌算哪天去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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