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相養妻日常_49.劫持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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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行至一座山中,長孫敬本來要在破廟中過夜,令容死賴著不肯出來,“這破廟窗扇都破了,睡一晚必然會著涼。我向來身子弱,生了病還得尋醫問藥,遲誤你的路程。這山裡必有獵戶,就不能去找獵戶投宿?”

令容冷嗤,“你既然順利出城,自管逃命就是,捉我做甚麼!”

求救嗎?令容遊移。

她被人橫著搭在馬背,腹部雖墊了層東西, 這一起奔馳,也難受得很。麵前是閒逛的路麵, 中間是微屈的腿, 暮秋草木殘落,覆著白霜。她感覺難受極了,試著掙紮了下,雙手被綁在身後,肩膀痠痛。

幸虧長孫敬雖凶惡,到底存了點知己,晚間把床榻讓給令容,他隻坐在暗處打盹。

令容直起家,神采慘白,想伸手理順微亂的髮髻,雙手卻被縛在身後,轉動不得。她下認識後退兩步,盯著長孫敬,“如何又是你!”

……

天氣尚未大亮,這條路僻處郊野,前後冇半小我影。

令容不答, 試著掙紮, 卻冇甚麼用。

令容遁藏在側,聽那一聲聲孫振叫得耳熟,略加回想,內心驀地一跳。

但是悲傷過了,偷偷哭一陣,還是得忍著難受循分睡覺。

“想必少夫人不曉得人質的用處,不是為冒死,而是為自保。反正錦衣司都要捉我,有你擋災,何樂不為?”

獵戶不識字,看那名帖像模像樣,隻擰眉道:“孫振,哪個振?”

令容瞧著身邊的凶悍男人,正猜忌不定,忽聽中間門扇吱呀作響,有人問道:“洪叔,又有借宿的?”

令容渾身難受,等不到樊衡等人來援救,也不敢隨便折騰自討苦吃,縮在床榻角落,昏昏入眠。半夜醒來,見暗處的長孫敬一動不動,試著翻身想逃,還冇踩著空中,斜刺裡便有一把匕首飛來,穩穩釘入她身邊的牆壁。

若真受了風寒,還真會成累墜。

這聲音熟諳至極,令容下認識看疇昔。

令容醒過來時,人在馬背顛簸, 淩晨冷冽的風吹過耳畔, 呼呼作響。

蹲身前的間隙裡, 她看清了那人的臉――長孫敬!

有雙手扣住她雙肩悄悄一提, 天旋地轉之間,雙腳踩到健壯的空中。方纔顛簸眩暈的感受猶在, 令容腦筋犯暈, 腹中難受, 蹲在地上, 幾乎乾嘔。

是發明瞭錦衣司的蹤跡,以是嚴峻嗎?

“你本身露的馬腳。要不是錦衣司的人追來,我還不曉得,你竟有本領讓樊衡網開一麵。靖寧伯府的令媛,韓蟄的老婆,公然是最好的護身符。”長孫敬抖了抖繩索,再度捆住她兩隻手腕,“那香片我也瞧見了,謝你美意,恰好幫我引開細犬。這回少夫人可願幫手?”

令容保命要緊,冇尋著逃竄的機遇,隻能循分守己,連聲拯救也冇喊。

令容冇做徒勞的掙紮,被抬上馬背之前,又掃了長孫敬一眼,“錦衣司本來隻想抓你,如許一鬨,我夫君獲得動靜,必會殺你!”

屋內燈火暗淡,獵戶指了斧正堂閒置的門板,“屋裡都住滿了,我在這兒搭個板子,二位姑息一夜嗎?”

令容不答,隻蹙眉道:“先解開我。”

氣惱卻也冇用,既然落入賊手,她所能做的,也隻保住性命,乘機逃脫罷了。

畢竟這條命來得不輕易,長孫敬能毫不遊移地射殺同僚,又被韓蟄捉進獄中吃了很多苦頭,對她必定不會手軟。他捉她同業,所謂人質之說怕是個幌子,實在目標不得而知。她乖趁便罷,若敢肇事,哪怕一定會傷及性命,隨便刺一刀當經驗,她也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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