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相養妻日常_92.複仇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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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蟄凶煞的名聲不止在都城聞風喪膽,在幾場微弱利落的苦戰後,也讓馮璋部下心存顧忌,何況寡不敵眾,現在晁鬆唯有逃命的份。

哨箭破空銳響,範自鴻雖不明情由,卻也猜得是她要找援手,守勢更疾。

“範自鴻一定不會去而複返。”樊衡轉頭瞧了眼漸行漸遠的背影,道:“樊某臨時無事,恰好送兩位一程。韓大人臨行前也曾叮嚀,叫我留意府上安危,無需客氣。”

樊衡遂斥逐部下,翻身上馬,“兩位要去那邊?”

山間風聲漸嘯,烏雲堆積,霹雷隆地雷聲在天涯響起。

“保護京畿安危,化解膠葛爭論,庇護百姓全麵,也是錦衣司職責地點。”樊衡瞧著此人眼熟,冇敢冒然行事,隻冷聲道:“中間呢?”

“不曉得。”令容也是滿頭霧水,想著那畫上血跡,更是心驚。

範自鴻充耳不聞, 隻將馬韁繞緊,“想請少夫人去個處所。”

韓瑤微愕,跟令容對視一眼,道:“不必,有飛鸞飛鳳……”

“失敬。”樊衡官序五品,算來跟他同階,意義著拱了拱手。既已將他禮服,無需平白起爭論,命人鬆開範自鴻,薄唇掀起嘲笑,“範將軍也算將門以後,在河東地界的名聲,連樊某都曾耳聞,如何本日在這僻靜之處欺負起女眷來了?”

韓蟄現在在火線奮力拚殺,令容嘴上不說, 內心畢竟擔憂, 也想去進香求個安然。

樊衡的出身實在不低,世襲數代的侯府,雖終究式微,卻也曾顯赫鼎盛。樊衡生而喪父,跟著寡母過日子,雖無慈父珍惜,幸虧祖母看中,見他根骨好,請了教習徒弟,小小年紀就教他習武。

若非韓蟄名聲更狠,都城裡讓人談之色變的那人,就該是樊衡了。

無端地,便想起了宿世因府邸開罪被抄,而被罰往石場退役的哥哥。

範自鴻冷哼,翻過畫像看了看,目光又落在令容臉上――纖秀臉龐,黛眉杏眼,跟畫像上絕無二致,乃至連方纔不悅蹙眉的形狀都頗類似。他端倪更沉,將那畫像緩緩收起,謹慎裝入錦袋中。

錦衣司副使的淩厲守勢絕非飛鸞姐妹能比,長劍挾風帶雷,幾乎砍斷範自鴻臂膀。

令容心中猛跳,瞧著那伸展的血跡,倉猝點頭,“不是我。”

汴州被圍已稀有日,韓蟄率數千兵馬趕來救濟,花兩日時候攻破外層圍困,而後與死守在州府城池的河陰節度使陳陵合力,不止擊潰圍兵,還追敵三十裡,大振士氣。

韓蟄便在這一瞬鬆了弓弦,兩支精鐵為簇的利箭破空而出,帶著極微弱的力道,彆離射向晁鬆的肩胛和腰間。

令容想著那染血畫像,猶自心驚。但她不知那畫像來處,對樊衡所知也甚少,雖滿心迷惑,卻隻能等韓蟄回京再說,也冇再提,隻好道:“這邊也無事了,多謝樊大人。”

兄弟兩人並肩而立,身姿魁偉矗立,神采陰沉冰寒。韓蟄右腿微抬,斜插在晁鬆腿上的劍鋒刺穿骨肉的裂縫,將那條尚且顫抖的腿緊緊釘在地上。

晁鬆落入騙局,搬來的救兵死傷大半,他見勢不對,率僅存的數名親衛冒死敗逃。

樊衡便撥馬道:“我送兩位疇昔。”

……

阿誰揮刀重傷韓墨的腿,幾乎令小韓相喪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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