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上半闋是濃烈的相思之情,下半闋則是拜彆變故,相逢難期,憂思難明。
我羞怯一抿,“那吹笛之人必是失了至愛,纔會那樣相思哀婉,我也是被她撩起了興趣,才胡亂地和他一和,冇想到mm也精通樂律。”
我斜躺著,神思慵懶。
我單獨一人在鞦韆上輕晃著,正自睡意漸起之時,隻聞聲遠遠的似有一縷幽幽的笛音嫋嫋飄來。開初,聽得並不逼真,我隻當是風過林梢的聲音罷了。半晌,笛音悠悠,不斷如縷,時而哀婉,時而相思,時而難過,時而苦楚……。如此空穀笛音,如此傾人肺腑的思念,竟像是要生生將人的靈魂吸走。我猛地一機警,睡意全無,神思腐敗,隻覺著半邊身心都麻疼起來。
翌日,一大早,紫月就從望月閣中過來了。我兀自賴在被窩裡不肯起來,昨晚熬得太晚了,此時,隻覺頭暈沉沉,渾身酸乏。
紫月抿嘴而笑,“小時候學著玩的,不想本日還能得和姐姐一同耍樂一回。”
碧春凝神諦聽道:“冇有呀,是風聲吧。”
這一日午後,豔陽高照,氛圍中已有絲絲悶熱。我在聽風閣中小憩,屋後樹上蟬鳴聲聲,綿綿不斷。我聽得心煩,喚一聲“念奴,碧春你們找些棉花出來,我要將耳朵塞起來,冇的讓這蟬給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