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漢軍的護羌校尉趙沖和他最精銳的馬隊都讓我們毀滅了,敢問漢軍西境中另有何人能阻擋住這數萬匈奴馬隊?”賈嬰語氣狂氣實足,便是要做給犀邪看的。
賈嬰眉頭猛地一凝,厲聲對犀邪大王說道,“大王的意義是要以多欺少了!想以八部人眾逼我們燒當部就範嗎!涓滴不留給我們籌議的餘地了?”
賈嬰氣得神采烏青,他想不到這犀邪竟如此無恥,冷聲道,“那說不得還是要脫手了,鄙人這手一招乎,河邊的我部兵士便會渡河知會吾斯單於,南匈奴與我部早已結下了存亡聯盟,見我部危急,定會渡河來救。犀邪大王是想嚐嚐匈奴鐵騎的滋味嗎?”賈嬰還是虛言恐嚇,貳心中雖也驚懼不安,可神采沉寂非常,燒當一部的存亡全在這一賭!
犀邪大王卻哈哈大笑道,“甚麼放不放的,那多大王想與眾部族首級多靠近靠近,才誌願呆在這邊的。我和那多大王曾經雖有過節,可方纔在帳中我們已把酒言歡,儘釋前嫌了,我冇說錯吧?”回身看向一旁的那多大王,那多大王卻惶惑惑惑,一副嚇得不輕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