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大周天下_第9章 家有婢女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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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澈從輩分上固然是周倉的族叔,但是周倉家,家中有良田千畝,不會占他的便宜。當時就說好,半點用度不收他的,隻幫他將地步代租給自家的徒附、來賓,比及收成時,扣除徒附、來賓該得的,剩下的有多少便給他多少。

岐陽裡中三姓,周氏不必說,都是周澈的族人。陳、胡兩姓,久與周氏伴住,也全都熟諳周澈。走在街上,不時遇見有人從院中出來,或從裡外返來,一起上說話不竭。

見繡繡顧不上,周澈乾脆自去堂中尋了塊破布,給馬兒擦汗,便說道:“這幾年有勞你顧家。你真彆說,在虎帳這幾年,我還真挺想你做的雞米飯。你先做著,等我拜見完長輩返來吃。”

周澈家不算很富,但他的祖父在郡中任過職,他的父親又顧家,善治家業,兩代下來,也積儲了一些家資,是其中人之家。城外有地步數百畝,家中有婢女奴婢十餘人,隻是和大哥分炊後,因為本身是庶出,在大哥母親的教唆下,他隻分到十來畝地,和這個婢女。

戚繡繡原為徐州廣陵人(即今揚州),因水災家中停業,被父母賣做童養媳,接著婚後冇兩年就被丈夫賣掉了,展轉多家,十幾年前被周家買入,雖在中原已久,但還帶著江東口音,軟綿綿的。周澈聽慣了北音,挺喜好聽她說話的,感覺彆有風情,答道:“我不走了,應當很長時候也不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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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後輩多美姿容,周澈自少習武,不似隻知埋頭書卷的冬烘那樣弱不由風,身高腿長,身形均勻,此時穿戴玄色的袍服,頷下短鬚,除了腰間長刀,再無彆的金飾,周身高低清清爽爽,走起來英姿颯爽。

因為他從亭中返來得早,以是這會兒橋上還冇有多少行人。一個荊釵布裙的婦人能夠來城中串親戚的,走在他的前麵,一手提了個竹籃,上邊用布蓋著,一手牽著個五六歲的垂髻孩童。

家家種的都有樹,或桑或榆,也有果樹,枝葉聳出牆外,瞭望如冠蓋相連。每當颳風的時候,枝葉颯颯,響聲相連,就像是誰在吹口哨似的,從裡頭一向響到裡尾。

記得她纔來周家時,周澈敬愛之極,像極了她未出嫁時家中的幼弟。第一眼,她就喜好上了他。在他的父母亡故後,她更是一顆心全放在了他的身上,既把他當弟弟照顧,又把他當少主奉侍。而現在,一晃眼,十幾年疇昔了。當年的孺子已經長大成人,長成了一個弱冠青年。

他一麵說,一麵將坐騎牽入馬廄,見槽中空空如也,說道:“跑了幾十裡路,馬兒也累了。繡兒,弄些飼料喂餵它。”馬身上的汗水未乾,濕漉漉的,他抹了一把,順手在柱子上擦乾,又道,“天涼,把馬身上也擦一擦。明兒還得靠它走,不能叫病了!”

周澈放開韁繩,長揖施禮,說道:“澈見過秦君。”

秦波瞥了那婦人和孩童一眼,笑對周澈說道:“周君恭謙有禮,溫文渾厚。不以沖弱年小而表歉意,名家聲采,公然周家子也。”

被清脆的馬蹄聲轟動,那孩子走兩步便回一次頭,吃動手指,獵奇地打量周澈和他的坐騎。婦人扯緊了他的手,緩慢地扭頭了一眼周澈,低頭小聲對他說了句甚麼,避到石橋的一側。周澈雖邊幅漂亮,但牽馬、帶刀,最首要的裹著紅色的幘巾,定非百姓,是個吏員,主動做出讓步老是冇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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