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已不記得劈殺了多少西涼軍,劉辯渾身滿臉糊著的都是鮮血,他抬劍朝著胡赤兒一指,向龍騎衛官兵喊道:“擒賊擒王,將那賊將給本王劈了!”
直到這時,劉辯纔回過甚,向身後衝上來的西涼軍瞥了一眼,高高舉起長劍,大喊道:“將士們,為死去的同澤報仇,跟著本王殺!”
扭頭向後看的軍官連正眼都冇看那西涼軍兵士一下,待到兵士衝到他身前,他將身子一擰,避開了刺向胸口的短矛,隨後掄起盾牌,朝著西涼軍兵士的麵門上狠狠砸了疇昔。
一個西涼兵提著短矛、盾牌,一邊跟著崩潰的火伴冇命的逃竄,一邊慌亂的轉頭向後張望。
與劉辯鄧展一同做戰的龍騎衛,也是個個英勇,跟著龍騎衛官兵們劈砍長劍的行動,他們頭上那金燦燦的羽毛微微顫抖著,在落日餘暉的暉映下,泛著一層薄薄的赤色。
持著短矛衝向軍官的西涼軍兵士,一下刺了個空,腳充公住,趔趄著又向前衝了兩步。
與劉辯分歧的,是鄧展在殺進西涼軍陣列以後,並冇有大喊小叫,而是默不吭聲的揮動動手中長劍,每一劍都直取西涼軍官兵的關鍵。他每揮出一劍,都會有一名西涼軍捂著飆血的咽喉倒在地上。
也難怪西涼軍戰力不如龍騎衛,胡赤兒此番帶來的西涼軍,隻要不到三千人是重步兵,其他滿是輕裝弓箭手。
鄧展乃是成名劍客,劍術自不是平常龍騎衛和劉辯可比,他手中長劍翻飛,跟著數十蓬鮮血飆射而起,他已是從西涼軍當中殺出了一條血路,徑直衝向了胡赤兒。
當他們穩住身形,想要建議反攻時,龍騎衛手中的長劍,已是劈臉蓋臉朝他們砍了下來。
跟著他手中長劍從那西涼軍心窩拔出,西涼軍胸口頃刻放射出溫熱的鮮血,飆射的他滿臉渾身都是。
劉辯的劍術隻能算做普通,他的英勇,倒是讓劈麵擋著他來路的西涼軍感到一陣陣的膽戰心驚。劉辯每向前推動一步,劈麵的西涼軍官兵就會朝後退上兩步。
劉辯等人騎著戰馬,很快追上了奔逃的步兵,跟著龍騎衛手起劍落,一個個玩命奔馳的西涼軍被劈翻在劍下。
“殺!”一向冷靜揮著長劍的鄧展終究收回了一聲吼怒,他一劍劈下劈麵撲上來的一名西涼軍軍官的頭顱,瞪圓了眸子子,縱身朝著在遠處觀戰的胡赤兒衝了上去。
“待到十步再奉告我!”聽到軍官的喊聲,劉辯還是冇有轉頭,一劍刺穿了一名西涼軍的心窩,抬腳朝那西涼軍的小腹上猛踹了疇昔。
“上馬!追!”帶領龍騎衛追了不到十步,劉辯抬起持劍的手臂,高喊了一聲,率先奔向留在疆場上的一騎戰馬。
就在他剛要收住腳時,他的麵前閃過了一道銀亮的弧光。緊接著,他感到頸部一疼,一蓬鮮血如同噴泉般飆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