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袁否自問他的伎倆還是很埋冇的,起碼金尚冇有看出來。
停頓了一下,閻象又道:“先主公猶在時,劉勳就敢陽奉陰違,現在先主公見背,劉勳莫非就會顧念先主公提攜舊情,對公子效犬馬之勞?請恕鄙人直言,公子若去了廬江,遲早必被劉勳所害。”
“鄙人的確不認同元休公所說,更不以為去廬江投奔劉勳是個好主張。”閻象昂首看著袁否,誠心的道,“公子,世人皆可去廬江,便是鄙人,也一樣可去廬江,鄙人去了廬江仍能夠謀一份差使,而唯獨公子斷斷去不得廬江。”
誠懇說,命金尚先去廬江,再令張牛犢率五十精騎庇護金尚,袁否的確懷有不成告人的目標,其目標有二:一是將金尚這個文官之首調離,藉以分化文官群體,二是將張牛犢這個羽林衛的白叟調開,替徐盛接掌羽林衛締造前提。
不過,這也在道理當中,賢臣跟明主向來都是相輔相成的,明主當然需求賢臣來幫忙他成績霸業,那些賢臣何嘗不需求明主給他供應發揮才氣的舞台?
袁否見狀心下一動,招手喊道:“閻公慢走,某有一事不明想要就教。”
當然,閻象是否能與荀彧等人相提並論,還需求時候來裁量。
“鄙人決然當不起公子如此稱呼。”閻象自謙道,“公子如果不棄,直呼鄙人姓名便可,或者以表字相稱亦可。”
目送金尚、張牛犢的身影遠去,袁否又對世人說:“諸公可各自歸去籌辦,最後在龍亢休整一晚,明日一早即出發南下。”
“未曾讀過。”袁否有些郝然的說道,“讓輔音兄見笑了。”
張牛犢出列迴應道:“末將在。”
閻象哂然道:“鄙人不但曉得公子籌算去河北,更曉得公子為了實現這一目標,已經在暗中動手安插了,命金尚先行去往廬江遊說張勳隻是第一步罷了,令張牛犢率五十精騎庇護金尚,更是公子的神來之筆。”
那是不消想的,劉勳怕是恨不得把他抓起來獻給曹操。
“公子快快請起。”閻象從速搶上來攙住袁否,不讓袁否下拜。
閻象笑笑,接著說道:“公子可曾讀過唯餘馬首是瞻否?”
這話袁否隻對紀靈說過,卻從未跟第二小我提起。
但是,不管閻象才氣如何,他起碼也是一個極有見地的人物。
若冇有曹操供應發揮才氣的舞台,荀彧、旬攸、郭嘉、賈詡、程昱一定會有那樣的顯赫功名,說不定也會成為藉藉知名之輩,反之,袁術若也能給閻象供應發揮才氣的舞台,他的成績一定就會弱於荀彧、旬攸、郭嘉、賈詡、程昱等五人。
袁否聞言微露難堪之色,不過這廝的臉皮已經日見豐富,隻是稍稍臉紅了一下,便頓時又臉不紅心不跳的接著說道:“還望閻公教我。”
這一點,徐盛跟張牛犢、紀靈他們有著本質上的辨彆!
閻象反問:“剛纔如果鄙人說了,公子莫非就會采取?”
袁否啞然,好半晌後才訥訥的道:“怕是不會,眾意難違耳。”
卻未曾想,閻象對他的用心竟洞若觀火,前人還真是不成小覷。
袁否又說道:“誠如閻公所言,某去廬江隻能是死路一條,卻不知閻私有何對策能夠救某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