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未曾想,閻象對他的用心竟洞若觀火,前人還真是不成小覷。
袁否卻執意拜倒在地,起家後又寂然道:“請閻公為某籌劃大計。”
不過,這也在道理當中,賢臣跟明主向來都是相輔相成的,明主當然需求賢臣來幫忙他成績霸業,那些賢臣何嘗不需求明主給他供應發揮才氣的舞台?
金尚一表態,絕大部分文官便也紛繁出列,齊聲擁戴。
停頓了一下,閻象又道:“先主公猶在時,劉勳就敢陽奉陰違,現在先主公見背,劉勳莫非就會顧念先主公提攜舊情,對公子效犬馬之勞?請恕鄙人直言,公子若去了廬江,遲早必被劉勳所害。”
袁否又喝道:“張牛犢安在?”
“諾!”張牛犢轟然迴應道,“末將定不辱命。”
“這便是了。”閻象自嘲的道,“既便剛纔鄙人說了,公子也是不會采取,那麼,鄙人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袁否聞言微露難堪之色,不過這廝的臉皮已經日見豐富,隻是稍稍臉紅了一下,便頓時又臉不紅心不跳的接著說道:“還望閻公教我。”
張牛犢等軍中將校紛繁出來支撐紀靈。
但是,不管閻象才氣如何,他起碼也是一個極有見地的人物。
誠懇說,命金尚先去廬江,再令張牛犢率五十精騎庇護金尚,袁否的確懷有不成告人的目標,其目標有二:一是將金尚這個文官之首調離,藉以分化文官群體,二是將張牛犢這個羽林衛的白叟調開,替徐盛接掌羽林衛締造前提。
不過,這類話袁否當然不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