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尚便絕了騎快馬去追劉勳的念想,因為劉勳已經走了有四個多時候,並且還是騎快馬走的,再追卻來不及了。
看來剛纔他口中說的主公,多數就是劉勳了。
劉偕在客館陪了差未幾一個時候,陪著金尚用過午膳才起家告彆。
混亂當中,也不曉得是哪個饑民先動的手,下一個霎那,四周的饑民便一擁而上,一下將劉曄從驢背上扯了下來,再將那頭瘦毛驢掀翻在地,然後也不消刀殺,饑民們直接就用指甲和牙齒將毛驢開膛破肚,接著就是生吞活剝。
實在金尚也曉得,要壓服劉勳奉袁否為隻怕是千難萬難,當務之急,倒是壓服劉勳采取袁氏舊部,昨晚隻顧著喝酒,卻忘了說閒事,明天倒是不敢再擔擱。
劉偕心中嘲笑,臉上卻熱忱的說道:“元休公儘管在客館放心安息,隻等家兄返回,鄙人必然馬上通稟元休公。”
這些百姓大多蓬頭垢麵、麵黃肌瘦、目光板滯。
金尚在劉曄府上等了將近一個時候,見劉曄始終冇有返來,隻好怏怏返回了客館。
臨行之前,金尚但是在袁否麵前誇了海口的,定要壓服劉勳奉袁否為主。
勉強熬到傍晚時分,張牛犢實在是熬不住了。
好半晌後,劉曄才止住淚水,對小童說:“走,扶公子回城。”
“閉嘴。”劉曄喝斥道,“孺子安敢背後非議郡守?”
他的主公是誰?莫非說是廬江郡守劉勳?
(豆割線)
金尚更加心中叫苦,真要拖上十天半個月,可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