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俠五義_第43章 思尋盟弟遣使三雄,欲盜贓金糾合五義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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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爺便問道:“久仰芳名,未能奉謁。今蒙來臨,有屈台駕。不見有何見教?敢乞明示。”柳青道:“小弟此來不為彆事。隻因敬慕盧兄行俠尚義,故此大膽前來,殊覺冒昧。約莫說出此事,決不見怪。隻因敝處太守孫珍乃兵馬司孫榮之子,倒是太師龐吉以外孫。此人淫慾貪婪,剝削民脂,造惡多端,概難儘述。刻下為與龐吉慶壽,他備得鬆景八盆,此中埋冇黃金千兩,覺得趨奉獻媚之資。小弟探聽得實在,意欲將此金劫下。非是小弟貪愛此金,因敝處比年荒旱,即以此金變了價,買糧米施助,以抒民困。奈弟獨力難成,故此不辭跋涉,瞻仰盧兄幫忙是幸!”盧方聽了,便道:“弟蝸居山莊,原是本分人家。雖有微名,並非要結而得。至行劫盜取之事,更不是我盧方所為。足下此來,竟自徒勞。本欲款留盤桓幾日,唯恐有誤足下閒事,反為不美。莫若足下早早另為籌算。”說罷,一執手,道:“請了。”柳青聽盧方之言,隻氣的滿麵通紅,把個白麪判官竟成了紅麵判官了,暗道:“真乃聞名不如見麵,本來盧方是這等人!如此看來,義在那裡?我柳青來的不是路了。”站起家來,也說一個“請”字,頭也不回,竟出門去了。

他等隻顧劫取孫珍的壽禮,未免耽延光陰。不想白玉堂此時在東京,鬨下出類拔萃的亂子來了。自從開封府夤夜與南俠比試以後,悄悄回到旅店,悄悄思忖道:“我看姓展的本領公然不差。當初我在苗家集曾遇夜行之人,至今耿耿在心。今見他步法形景,頗似當初所見之人,莫非苗家集遇見的就是此人?若真是他,倒是我意中朋友。再者南俠稱貓之號,原不是他出於本心,乃是聖上所賜。聖上隻知他的技藝巧於貓,如何能夠曉得錦毛鼠的本領呢。我既到了東京,何不到皇宮內逛逛?倘有機遇,略略發揮發揮,一來使當今曉得我白玉堂;二來也顯顯我們陷空島的人物;三來我做的事,聖上曉得,必交開封府。既交到開封府,再冇有不叫南俠出頭的。當時我再設個戰略,將他誆人陷空島挖苦他一場,是貓兒捕了耗子,還是耗子咬了貓?即使罪犯天條,斧鉞加身,也不枉我白玉堂虛生一世。哪怕今後傾生,也能夠名傳天下。但隻一件,我在店中存身不大穩便。待我明日找個很好的去處隱了身材,當時叫他們望風捕影,也曉得姓白的短長。”他既橫了心,立下此誌,就不顧甚麼規律了。

這裡柳青便問道:“盧兄為著何事煩惱?”韓爺道:“噯!提及此事來,滿是五弟率性胡為。”柳青道:“但是呀。方纔盧兄提白五兄進京去了,不知為著何事?”韓彰道:“聽得東京有個號稱禦貓姓展的,是老五氣他不過,特特前去會他。不想兩月不足,毫無資訊。是以大哥又是思念,又是焦急。”柳青聽至此,歎道:“本來盧兄特為五弟不耐煩。如許愛友的朋友,小弟幾近錯怪了。但是大哥與其徒思無益,何不前去找尋呢?”徐慶道:“何嘗不是呢。原是俺要去找老五,恰好的二哥、四弟要與俺同去。若非他二人擔擱,此時俺也走了五六十裡路了。”韓爺道:“雖則耽延程途,幸喜柳兄前來,明日恰好同往,一來為尋五弟,二來又可暗辦此事,豈不是分身其美麼?”柳青道:“既如此,二位兄長就辦理行裝,小弟在前程恭候,免得盧兄瞥見,又要生疑。”韓爺道:“到此焉有不待酒飯之理。”柳青笑道:“你我非酒肉朋友,吃喝是小事,還是在前程恭候的為是。”說罷,立起家來。韓爺、徐慶也不強留,定準了時候處所,執手告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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