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大人,要聽話哦_第15章 第十五話:該睡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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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月莫名其妙,立馬反問:“誒?甚麼意義?”等、等等,小傢夥該不會在聘請她……共睡一張床!?

阿宣如她所願暴露冷傲神采,嘴巴微張斯須,吐問出來的倒是:“你在家也這麼睡?”

含月側身坐起,前去滅了油燈,在烏黑一片的屋內悄悄肅立,卻不籌算當即去睡。

含月忙說:“乾嗎擠著牆睡。再往裡挪,該壓壞背後的傷口了。”

小院裡一派安好,蟲鳴幾聲,夜風緩緩。透過窗紗,許娘屋裡黑沉,想是也已經熄燈睡了。含月掠身上了屋頂,決定去趟馮員外府,為明晚追蹤夜鳶先探一趟地形。

含月把心一橫,排闥走出了房間。

這員外府說大不大,但房間數量之多、倒有點利誘人,若夜鳶不先行探明地形,又如何曉得書畫藏在那裡呢?含月心下正獵奇,路過一棟青瓦蓋頂、粉牆石柱的兩層小閣樓時,猛地發明那樓屋外簷下站著袁雷,正同一名髯毛三寸不足、身寬體胖的矮個老頭說話,兩人皆是神情嚴厲。

含月從速俯身緊貼屋頂,將身子藏匿在屋脊火線。看來矮個老頭就是馮員外了,而他懷裡抱的便是老王爺留下的墨寶。袁近似他在那兩層的小樓中滯留甚久,或許,明晚書畫就藏於此處。

“能睡結壯?”

“……早晨睡熟,該如何翻身?”阿宣問。

又等了半柱香時候,也不見兩人再出來,倒是一隊巡查的官差打著燈籠,向含月地點的屋簷廊下走來。

凡是消腫鎮痛的藥,都兼有安神催眠的服從,想是藥效闡揚了感化,是以很快便睡疇昔了。

“風俗了,倒和睡床無異。何況一年當中,我修煉輕功的日子不過一半,以是也不是日日半懸空而睡。江湖上曾有一處女子門派,劍法和輕功皆精美非常,而輕功精進神速的法門,就是每晚懸繩而睡。將繩索往屋內或林子裡一掛,人躺上去睡。我曾依這個傳說的體例試過幾次,倒是也能睡穩,隻是麻繩生硬,硌在身下很不舒暢。真佩服那些前輩高人的毅力耐力,想來像我如許睡板凳還算輕鬆偷懶的了。”

“阿宣你渾身是傷,當然是你睡床啦。固然往外挪,不消特地給我留空位。”含月回身端來兩根板凳,首尾一湊,笑道:“我睡板凳上就行。”說罷坐下,俯身往板凳上躺。含月纖瘦,但板凳畢竟細窄的寬度不到她背部一半,側躺下去後倒是睡得安穩,但是一個翻身平躺,或許就有滾下地的傷害。

“臟?”含月啞然發笑,“我若嫌你臟,你明天中午爬進被窩裡時,我就把你揪下來了。我一是怕碰到你的傷口,二是怕影響你睡覺,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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