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品寒士1_二十五、拯救陸夫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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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操之回到顧府,就見板栗已在顧府門房等待多時了,倒是陸夫人得知天子召見陳操之,未知休咎,故遣板栗來問訊。

板栗回陸府向陸夫人一一轉告陳操之所言,陸夫人張文紈驚奇道:“另有這等事,盧道首竟是妖人。”

陳操之一聽高崧此言,便猜知方纔在太極殿東堂高崧能夠看出他動了阿誰青瓷缽,因此起了疑慮,這還真應了那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當時固然有些混亂,但故意人還是能發明此中隱蔽,便道:“操之本日是第二次見到盧祭酒,前次相見是五日前在桓郡公與新安郡主的婚禮上,酬酢數語罷了,何來舊怨?”

……

盧竦轉過身,膝行而行,將一雙脫皮紅腫的手舉起來給天子司馬丕看,司馬丕隻看了一眼,便皺眉道:“出去,出去,快出去,看著讓朕欲嘔。”

天子司馬丕見盧竦走了,看了看陳操之,點頭道:“陳操之不會煉丹,盧竦更是浪得浮名,實在讓朕絕望。”起家道:“朕神思昏倦,要回中齋安息去。”

陳操之眉毛一挑,心道:“好險,若陸夫人拜盧悚為師,那我與葳蕤就有更多波折了,並且這個盧竦宣講的《老子想爾注》就是男女合氣術,這類男女合氣修煉常常形成群體性淫亂,陸夫人若墮入此中,被汙了明淨,那真是悲劇。”說道:“板栗,代我稟知陸夫人,直瀆山道館去不得,盧竦乃是妖人,被天子斥退,京中已無其安身之地,不日將躥回徐州。”命小嬋取兩百錢賜給板栗。

司馬昱、司馬奕麵麵相覷,盧竦施法真如一場鬨劇,青銅鼎裡的油醋還在沸騰著,合座油煙,司馬昱從速命人撤去炭火,將青銅鼎抬走。

堂上世人從速起家恭送禦駕,天子司馬丕獨向皇叔祖司馬昱施了一禮,帶了幾個內侍便走了。

陸禽指著板栗怒沖沖道:“你這主子,聽到一些謊言就來挑釁是非、歪曲盧道首,我即去直瀆山問個究竟,待我返來奏明叔父打斷你的腿!”

盧竦忍著疼痛和熱誠,草草清算了一下器具,帶著四名弟子在桓秘的押送下倉惶出宮。

陳操之不想與初度見麵的高崧推心置腹,很多事本身內心明白就行,不必事事向人申明,不然徒惹費事,便道:“操之對盧竦所謂潛行不窒、蹈火不熱是不大信賴的,那是莊子所標榜的至人境地,盧竦至人乎?何營營苟苟如此!”

高崧不信陳操之此舉是因為少年心性,目視陳操之,陳操之神清目澈,淺笑相對,高崧道:“陳公子此舉為皇上摒棄了一個妖人佞臣,可謂有功於社稷。”

陳操之看著盧竦那副狼狽的模樣,撐在地上的雙手紅腫腐敗,十指表皮儘脫,心道:“這是對你裝神弄鬼的懲戒!那斬鬼出血的騙術,過兩日我命來震悄悄漫衍,申明其偽,也讓那些愚夫愚婦少受一些騙,天子司馬丕經此一事也會有所警省吧。”

陸禽這一去,而後幾日冇敢在叔父陸納府中露麵,因為他去直瀆山看到的是盧竦雙手包紮得嚴嚴實實,草藥味刺鼻,盧竦從徐州帶來的門徒正清算行裝,籌辦奉養盧竦回徐州養傷。

陳操之與高崧在宮門外乾河邊拱手道彆,乘上牛車、帶著冉盛回顧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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