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今後靠在古六少爺懷裡,擰過半邊身子,抱著古六少爺的胳膊,半邊臉靠在古六懷裡,避開金拙言,她不想看到他,也不想讓他看到她。
陸儀站在兩人斜後,無語的看著看熱烈的秦王,這位爺,越來越‘出息’了。
秦王不動聲色的挪了挪,擋住李文山的目光,抖開摺扇,好整以暇的看著抱著紫檀木椅子,使出吃奶的勁兒,也冇能挪動半分的李夏。
“要不……用合香的體例,衝一衝這味兒……嗯,龍井最好,來人!”古六少爺叫人取來龍井和熏爐,熏上茶葉,站到李夏中間,閉著眼睛細細品了品,對勁的點著頭,“花香粉膩而略甜、茶香清透而微苦,合在一起,這香味香而不膩、苦中帶甜,不錯不錯!”
小棕子奉上來,李夏盤坐在扶手椅子裡,古六少爺往李夏碟子裡的小棕子上澆了厚厚一層桂花蜜,李夏紮起一塊,送到古六少爺嘴邊,“哥哥嚐嚐,可好吃了。”
古六少爺在陸儀中間的窗戶前站站,又站到李夏中間前看後看左看右看,李夏看著他笑道:“古家哥哥到這裡來,這裡看荷花最好。”
李文山坐到秦王指定的扶手椅上和他說話。陸儀閒閒的站到屋子另一角,捏著杯茶,賞識著湖裡的荷花。金拙言盤膝坐在秦王劈麵,表示小廝把茶具拿過來,挽起袖子分茶。
李夏趴在五哥懷裡,看著一起送出來的陸儀,內心暖暖酸酸的,她的禁衛軍都批示使,她最信賴的人,宿世當代,對她都是這麼好。
陸儀如有所思的斜了眼用心吃粽子的李夏,再看向秦王。
金拙言一怔,王爺這股子閒氣來的奇特。古六少爺更是莫名其妙,“是……味兒真不錯,不信你嚐嚐。”
“你看你把人家小女人嚇的。”古六少爺冇金拙言行動快,在金拙言把李夏拎直以後,手才伸到李夏身後,“阿夏彆理他,他這小我向來以潑人冷水為樂,我們不睬他!去問問廚房,有一口棕冇有,再拿罐桂花蜜。”古六少爺叮嚀小廝。
金拙言想著秦王這莫名的脾氣,抬手拱了下,也冇說話。古六少爺手裡拿著桂花蜜,一臉茫然,他感受他好象做錯事了?但是,哪兒錯了?
“當然能。新奇荷葉最宜裹一口棕,通體碧透,清爽可喜。”古六少爺想著荷葉一口棕,也有點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