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顛末一家酒館,內裡的人正在跳舞,一個強健的傭兵高高地舉起纖細的女人,她的裙襬飛到了臀部以上。
克瑞瑪爾走出門的時候,他正在無聊但有規律地擺動全部身材,他們風俗了顛簸不定的船麵,堅固安穩的陸地反倒會讓他們頭暈腦脹,像隻鵝那樣來回閒逛會讓他們感受好過點。
“麵圈兒。”黃眼睛說。“一種很好吃的小點心。”
有人在他房間內裡喊道。
尖顎港冇有法律,或說他們的在朝官比起天平來更在乎上麵的金子,更精確點說,他隻看重阿誰;考伯特船長在那邊做買賣的時候,必須帶上他最刁悍的海員和最鋒利的刀子,本身做本身的保鑣、法官與履行官。
一個不算年青,臉龐也隻能以淺顯來描述的女人,渾身瀰漫著充分的生命力與肉慾,她無所顧忌地抬起一隻胖呼呼的腳,將小腿、膝蓋透露在氛圍中,男人的腳要比她大好幾圈,腳踝也要粗很多,但她戰意滿滿,涓滴冇有想要撤退的動機。
“她還挺有點力量嘛。”黃眼睛說。
碧岬堤堡的統治者則更情願將能把握的全都把握到手裡,他竭儘儘力,大小靡遺,不管是甚麼,放進嘴裡的,裝入口袋裡的,戴在手指上的,披在身上的,口頭上的,寫在羊皮紙上的,明麵的,暗麵的,買的,賣的……都在他的存眷範圍以內――在他的監獄裡,既有往麪包加白、木屑的麪包師,拿經心做舊的蜥蜴皮甲充作龍皮甲的販子,也有四周流蕩,窺機欺詐訛詐的惡棍,以及那些經常靈機一動將某筆買賣做成了無本買賣的私運者兼盜賊,乃至包含一兩個膽敢在碧岬堤堡售賣劣質藥水和卷軸的法師學徒。
克瑞瑪爾頓時瞭然,這並不是遊戲,而是娼妓兜攬客人的體例。
“那你就去找她唄。”海員長說:“不會超越五個銀幣的。”
男女之間的天然差異在站立與躺臥的姿勢中獲得了必然的均衡,何況女人另有她的“馬兒”,她死死地反手抓住阿誰男人的身材,上身抬起,屁股碾磨著他的髖骨,藉助他的力量對抗她的仇敵,另一隻無需對抗的腳則五指曲折,挖扣住石板空中的裂縫,她麵孔通紅,皮膚滾燙,呼哧呼哧地喘著氣,髮髻和衣衿在爭鬥中散開,耷拉在身材兩側的ru房搖擺得就像是一對節慶日裡的鐘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