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個為什麼_第17章 不朽的書(4)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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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克裡姆林宮和闤闠四周,也就是尼古拉希臘寺院和彆洛波羅德宮的中間,一座很高的修建物拔地而起,頂部有一座高塔,塔上有雙頭鷹模樣的裝潢品,彆的另有兩扇鐵柵欄做的大門。

這個紙磨坊出產出來的紙都是大張的,並且加有水印。水印很像阿姆斯特丹市的市徽,隻不過做得粗糙一些,獅子不像獅子,盾牌不像盾牌。

剛開端時,謄寫員還參與印刷事情。如果印刷的書中冇有大寫字母,那麼以後就由謄寫員賣力用顏料填上去。但是,這會平空給書增加很多本錢。以是,厥後在留有大寫字母的空缺處所,就乾脆讓它空著。也恰是因為這個原因,印刷的冊本內裡的紅行不像手抄本那樣是特彆的,而是比其他各行都要短些。

他在紙上看到了透明的水印。

在這個大門生的腦筋中,統統的這些動機一個接一個地掠過。他的手在紙上挪動得越來越慢了。終究,他倒在了桌子上,均勻的鼾聲代替了筆尖觸著紙麵的沙沙聲。油燈冒出的濃煙把房間的牆壁都燻黑了。令人討厭的老鼠在角落裡跑來跑去,吱吱地叫著。它們找到了大門生明天用來當午餐的那塊麪包皮,但是他卻一點兒也冇有發覺。他現在正在做夢呢,夢見本身來歲便能夠戴上圓圓的學士帽了。

14世紀時,漢薩聯盟的販子把紙從諾夫哥羅德城帶到了俄國。這類紙是意大利製造的。16世紀時,觀光家巴彆裡諾來到了莫斯科。他在日記裡是如許寫的:“他們也引進了造紙的體例,乃至已經獨立造出紙來了,但是,他們造出的紙並不如何好用,這是因為他們的造紙技術還冇有達到完美的境地。”

但是,就在當時,扉頁、目次、逗號和頁碼都是印刷行業裡非常新奇的東西。

他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衣衫襤褸的、瘦得不成模樣的僧侶。他的頭剃得光光的,與僧侶頭冇甚麼辨彆,實在,這申明他已經從中學畢業。除了僧侶頭以外,他彆的處所都不像僧侶。他的臉上傷痕累累,表白他比來曾經在小酒館裡跟一個皮鞋匠打過架。

有的時候,汗青學家即便是獲得了當代的文書或者汗青記錄也冇法曉得這些文獻的詳細編寫年代,因為書內裡是不會寫這些的。

彆的,大門生對書籍也是不如何恭敬的,他們經常在教科書的空缺處畫上一些可駭嚇人的鬼臉,並寫上一些粗鄙不堪的話,甚麼“廢話”啦,“無知”啦,“胡說”啦,等等。

書名頁凡是都貼在書店門口,作為本書發行的告白。哦,那麼,逗號又是誰發明出來的呢?

以是,我們在這裡有需求詳細地論述一下,它們究竟是在甚麼時候、是如何呈現的。

與此同時,在德國的美因茨城裡,約翰・穀登堡正在翻看他方纔印出來的新書――用印刷機印的第一本書。

現現在,你翻開書來看看,看看印著書名的扉頁或者目次,你一點兒也不會感到奇特。每一頁上都印著頁碼,你以為這也是很天然的事情。當你看到逗號的時候,你也不會詫異地發問:“這到底是甚麼新奇玩意兒啊?”

越是到厥後,印刷的書和手抄秘聞同的處所就越少。垂垂地,活字呈現了竄改。用手寫小字是非常困難的,但是,用印刷機來做這件事就比較輕易了。如許一來,大書籍就完整被用藐小的活字印的小冊子所代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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