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逆襲[重生]_第185章 鴻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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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一貫知分寸,所言應屬當言,怎能叫‘多嘴’呢?有話請直說。”慶王淡笑,麵色不改,將晾乾墨跡的批文抽至案桌旁,重新提筆蘸墨,批閱堆積的公文。

“周筱彤出逃?孤身一人嗎?”慶王嚴厲問,同時從抽屜深處取出一高雅古樸的木匣,慎重保藏與容佑棠來往的手劄。

“唔。”慶王泰然自如。

“宋慎說花燈內所藏之毒固然來自外洋,但製毒伎倆卻出高傲成廣南一帶。”承天帝麵沉如水,食中二指撚棋,心不在焉地察看棋局。

白瓊英打起簾子,屈膝說:“娘娘,請。”

申時中

慶王蘸墨的行動停止,頓了半晌才說:“請出去。”

舅甥對望,前者嚴峻孔殷,後者安閒不迫。

舅甥相對,一時無言,靜悄悄,一改以往的密切噓寒問暖或熱切談天說地,場麵非常難堪。

“是出了點兒事,不過已經節製住了,並無大礙。”慶王解釋道。

“兒臣願為朝廷分憂。”慶王不假思考答。

思及此,慶王擱筆,怠倦捏了捏眉心說:“本王本日還得入宮看望皇孫,得空出城巡北營,不知子琰昨夜可回城了?”

定北侯悄悄煩惱,但從未悔怨催促容佑棠儘快離京,不然眼下局勢將更加混亂。他喝了口茶,佯作一無所察,馴良問:“皇孫冇事吧?”

“我們統統安好,老夫人大可放心。孃舅來訪,小九理應出麵會晤,您稍候。”語畢,慶王正想扭頭叮嚀人告訴弟弟,定北侯卻忙勸止:

“本來如此。”我卻不信。定北侯心道,止不住地胡亂猜想。

“宣!”承天帝頃刻板起臉。

親衛扣門通報:“殿下,定北侯爺求見。”

“是。”

半晌後

――母妃早亡,麵前坐著的是孃親同胞兄長。

定北侯愣了愣,寬裕捏緊袍擺,暗忖:殿下雖讓我有話直說,卻又警告不該說的彆說!唉,看來,他的性子仍未竄改回正路,過陣子再勸吧。

“眼下父皇尚未有任何旨意,不急。”慶王四平八穩,情意早已決。

“光陰不饒人呐,本宮老了。”楊皇後輕撫兩頰,無法垂眸含笑。

常常談到“皇孫”,定北侯就精力一震,憂心忡忡,萬分焦心,第無數次唸叨:“唉,諸位皇子中,除瑞王殿□□弱靜養尚未立室以外,隻要您仍單著了。”

“殿下,請答應老朽多嘴一二。”定北侯擱置茶杯,半傾身,兩手握膝,意欲作深切長談。

――固然此前產生了不鎮靜,但慶王信賴外祖家會儘儘力庇護弟弟。

慶王略一思考,提筆蘸墨,筆走龍蛇一揮而就,謙恭道:“孃舅請看,這字兒寫得如何?近期公事較忙,我疏於習練,有些手生了。”

“是。”謝霆如釋重負,躬身辭職。

“托殿下的體貼惦記,尚可。”

“孃舅請起,無需多禮。”慶王擱筆昂首,暖和道:“坐。”

他總不能因為一個外人動真格見怪我們吧?

“奴婢白瓊英,疇前被娘娘分在凝翠閣服侍昭儀。”

不過……上回我們是有點兒不當,操之過急。

暮色陰沉,雪珠撲簌簌落地,坤和宮早早掌燈了,戳燈裡燃著兒臂粗的蠟燭,一溜兒錯落排開,非常敞亮。

“朕已充足仁至義儘了。”承天帝冷酷道:“廣南雖費事多瘴氣,但亦是大成國土、亦稀有萬子民待管,封個廣平王鎮守吧。”他說著,目不轉睛諦視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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