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顓頊氏有三子,死而為疫鬼:一居江水,為瘧鬼;一居若水,為魍魎鬼;一居人宮室,善驚人小兒,為小鬼。因而正歲命方相氏帥肆儺以驅疫鬼。
吳興施續為尋陽督,能談吐。有弟子亦有理意,常秉無鬼論。忽有一黑衣白袷客來,與共語,遂及鬼神。移日,客辭屈,乃曰:“君辭巧,理不敷。仆便是鬼,何故雲無?”問:“鬼何故來?”答曰:“受使來取君。期儘明日蝕時。”弟子請乞,酸苦。鬼問:“有人似君者否?”弟子雲:“施續帳下都督,與仆類似。”便與俱往,與都督對坐。鬼手中出一鐵鑿,可尺餘,安著都督頭,便舉椎打之。都督雲:“頭覺微痛。”向來轉劇,食頃便亡。
疇前,顓頊氏有三個兒子,身後都變成了惡鬼:一個居住在長江裡,是傳播瘧疾的瘧鬼;一個住在若水中,是魍魎鬼;另有一個住在人們的屋子裡,喜好恐嚇仆人家的小孩,是小鬼。因而帝王在正月裡,號令方相氏停止儺禮,來擯除這些惡鬼。
【譯文】
孤竹君棺
【註釋】
輓歌者,喪家之樂,送喪①者相和之聲也。輓歌辭有《薤露》、《蒿裡》二章,漢田橫門人作。橫他殺,門人傷之,悲歌言:人如薤上露,易晞滅;亦謂人死,精魂歸於蒿裡。故有二章。
【譯文】
溫序死節
輓歌辭
方纔睡著,文穎又夢見那鬼對他說:“我把我的困苦奉告你了,你如何不哀憐我呢?”文穎在夢裡問他:“你是誰?”鬼答覆說:“我本來是趙國人,現在屬於汪芒,是這個處所的神靈。”文穎說:“你的棺材現在在哪兒?”鬼答覆說:“很近,就在你駐地北麵十幾步的處所,水邊有棵一棵枯楊樹,那上麵就是我。天快亮了,不能再見你了,你必然要記著這事啊。”文穎答覆說:“好。”公然就醒了。
穎乃還眠。向晨複夢見,謂穎曰:“我以貧苦告君,何如不相湣悼乎?”穎夢中問曰:“子為誰?”對曰:“吾本趙人,今屬汪芒氏之神。”穎曰:“子棺今何地點?”對曰:“近在君帳北十數步水側枯楊樹下,便是吾也。天將明,不複得見,君必念之。”穎答曰:“喏!”俄然便寤。
第二天他母親把這夢奉告了蔣濟,蔣濟說:“夢都是假的,不值得大驚小怪。”到了早晨,母親又夢見兒子說:“我來驅逐新任的泰山令孫阿,在太廟裡臨時安息。現在趁著還冇解纜,臨時得以返來一下。新任的泰山令明天中午就要解纜了,到解纜的時候事情很多,我就不能再返來了。在此和您永訣。父親脾氣倔強,很難使他感到從而明白,以是我單獨向您訴說。但願您再去開導開導我的父親,為甚麼不愛惜我去孫阿那邊考證一下呢?”因而就詳細地描述了孫阿的模樣。天亮後,母親再次疏導蔣濟:“固然說夢裡的事情不值得大驚小怪,但這個夢為甚麼會如此清楚明白?你又為甚麼要如許不愛惜兒子,不去孫阿那邊考證一下呢?”蔣濟就派人到太廟邊上去探聽孫阿,公然找到了他,看他的長相特性,和兒子說的一樣。蔣濟痛哭流涕地說:“我差一點孤負了我的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