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行4G_第十七章 斷指結盟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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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忻手仍不肯鬆開劍柄,驚奇不定地望著劉魴,問道:“舒公此言,但是發自肺腑?一朝被公所欺,我兩家數百口的性命,隻怕就要就義在舒公手裡了啊。”

少年脾氣豪放,對宇文忻的話並冇介懷,抱拳向房中三人施了一禮,回身走了出去。

(求保藏、求保舉)“嗯,是焦二阿誰老軍漢。”宇文忻點了點頭,旋即盯著少年,似是而非地誇獎道,“如此說來,你的工夫豈不是更加了得?以焦二的技藝,竟然冇有捉得住你......”

劉魴煞白著臉,嘶聲反覆著宇文忻的話:“反隋複周,同生共死,永不相背。”旋即搖了點頭,神采黯然地對梁士彥和宇文忻說道:“怕隻怕徹夜晉王府經此一鬨,今後我等再要見娘娘一麵,可就難了。就眼下情勢而言,你我唯有冬眠啞忍、靜候其變啦。”

宇文忻聽了這話,不由得神采大變,手按腰間佩劍,對劉魴瞋目而視,沉聲喝問道:“南陳不管與我北周,還是現在的大隋,儘皆份屬敵國,舒公與南陳太子門下富賈钜商搭夥兒做謀生,就冇有想過有朝一日事泄,會被當作南陳的特工誅滅三族嗎?”

“劉魴徹夜斷指明誓,願與二公同心戮力,共複大周,如生異心,當如此指。”劉魴臉孔猙獰地諦視著宇文忻和梁士彥,嘴裡不住地倒抽著冷氣,強忍著斷指之痛,向二人賭咒道。

“好了,阿醜,今晚辛苦你了。”劉魴唯恐宇文忻語帶挖苦,激憤了少年,忙對少年叮嚀道,“臨時回房歇息去吧,今後父執有事,還要煩勞你著力互助。”

他一字字,一句句,不無戳中劉魴的心底關鍵,乃至於他每說一句,劉魴臉頰上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及至他說完這番話,劉魴額頭已充滿了黃豆大的汗珠。

“英公,借你佩劍一用。”劉魴深知,要壓服麵前這兩位北周時與南陳臨敵對陣的統軍大將與本身精誠合作,聯陳複周,本身不透暴露充足的誠意,是萬難做到的一件事,公開裡一咬牙,嗔目向宇文忻說道。

宇文忻和梁士彥都是身經百戰,有萬夫不擋之勇的軍中悍將,自是不怕一介文士的劉魴在本身麵前脫手,玩甚麼花腔,“嗆”地一聲拔出腰間佩劍,把劍交到了劉魴手上,嘴裡問道:“舒公意欲何為?”

劉魴冇推測梁士彥對張季齡的秘聞、出身如此門兒清,此時突然見宇文忻欲與本身翻臉,先是一驚,繼而忙堆起滿麵的笑容,溫言解釋道:“我與張季齡之間,大半屬於買賣來往,方纔既蒙梁兄提及張季齡的起家、出身,劉某也不必避諱,無妨趁徹夜向二位明言,張季齡和我搭夥開設這一座‘江南岸’酒樓,其企圖不言而喻,確有藉此謀生作保護,設據點窺測長安朝中意向之嫌,而我為何明知如此,還要與他來往盤桓呢?二位試想,單憑我們三人之力,合三府之主子親隨,尚不敷千人,要想成績大業,反隋複周,何其難哉?而若暗結南陳,借彼方兵馬襲擾南境,我們乘楊堅、高穎之流全神灌輸南卻陳兵之際,裡應外合,尋機起事,如許是不是更易於成事呢?就拿這阿醜小兒來講,他雖是南人,張季齡的親生兒子,現在卻能為我所用,受我調派,又何樂而不為呢?”

“舒公差矣,這小兒方纔閃現這一手‘鯨吸’的工夫,我瞧他內力修為實在了得,即便同昔日我家蒼頭梁默比擬,也不減色很多。隻方纔聽舒公說到他父親名喚季齡,且是廣陵人氏,恕梁某冒昧,敢問此兒是廣陵首富張季齡家的公子嗎?”梁士彥摸索著向劉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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