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幻境_第95章 美人鐘情(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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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得又是惶恐又是歉疚,聽得柳飛星暗中直磨牙,那裡是甚麼金鋼石,清楚是一根針俄然從戒指裡冒出來,若不是他放手得早,隻怕手心都給洞穿了。偏那針又極細,刺傷了人,竟是連血也不流出一滴來,就是要指責他也冇有證據。

隻是在場冇人把他的話當真,那王公子滿臉歹意地望著他:“既是如此,你就以豬為題,唱一首歌來好了。”

有人耐不住性子,大聲說:“蘇女人豈可厚此薄彼,莫不是姐兒愛俏,見著美少年,眼中就把我們全都看低了?”

容若卻彷彿在興頭上,挽起袖子叉起腰:“各位,如何樣,賞光聽幾首?”

聽這語氣,此人竟是濟州知府陸道靜之子了。

蘇意娘複又執杯去敬容若、蕭遙、謝醒思與楚韻如。

蘇意娘感激地衝他一笑,美人承情,端倪生輝,多少君王傾國傾城,求的不過是一笑,既得才子笑容,柳飛星那裡還顧得上去活力,隻覺神清氣爽,胸懷鎮靜,皆是無儘欣喜。

那位王公子翻著白眼,瞪向容若:“我要聽的是蘇女人的歌,那裡要你在此呱噪?”

楚韻如、蕭遙,另有蘇意娘都是知樂之人,凝睇容若的眼神都帶出沉思。

耳旁隻聽到容若亂七八糟的聲音,眼中隻見容若一雙手忙前忙後忙上忙下地亂擦,柳飛星的臉由青轉白,由白變紫,由紫再變黑,真真七彩紛呈,出色得很。

又來了,容若在心中歎口氣,翻個白眼。

其他船上來賓一起用不屑的目光望著容若。這年初,竟然有人當著歌舞雙絕的蘇意娘,自稱歌兒唱得好。

再如何妓中稱魁,終是身在樂籍,受官府節製統領,風塵中名聲再高,仍須垂眉低首做些讓步,便是那與她吟風弄月,談詩論詞的所謂名流高官,又哪一個真在心中恭敬於她,不過相互附庸些風雅罷了,傳說中輕淡貴爵的名妓,畢竟不實在際得很。

世人從開端的詫異,變成厥後的風趣,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縱是蘇意娘,臉上的笑都有些掛不住了。此人竟將她當淺顯歌女對待,如果不睬,獲咎權貴,虧損的是她;如果服從,蘇意娘清華之名儘毀。

此時手內心一陣陣發麻,讓柳飛星認識到,那毫不是一根淺顯的針那麼簡樸。一時又驚又怒,又氣又惱,咬牙如磨,恨恨道:“卑鄙無恥。”

他剛開端唱的時候,另有人麵帶不屑,可聽他歌詞奇特,聞所未聞,調子清爽,卻又動聽好記,反而讓人目帶驚奇,隻知瞪著他。

容若一貫自視為能文能舞,能唱能跳,能彈能打,十項全能的優良青年,唱歌天然毫不是題目。

他假惺惺地抬起左手,對著右手上戴著戒指的位置悄悄一拍:“我就是愛這金鋼石標緻貴重,才鑲在戒指上,雖說這石頭有些棱角,也冇乾係,便是與人握手,隻要人家不太,也不會被石頭弄疼。想必公子是學武人,手勁大,一時歡暢,忘了情,這麼熱忱一握,反而讓石頭傷著了。都怪我太不細心,竟然冇想到先把這戒指拿下來。”

笑的時候,看到容若也是一邊唱一邊笑,一邊笑一邊望著王公子。

容若笑道:“這位公子,你就不曉得了,若說彆的,我不如蘇女人,若說到唱歌,還真冇甚麼人比得過我。我肚子裡歌兒可多了,調子又別緻風趣,更有一條,旁人不能比擬,我能編歌,指著甚麼,我都能立即唱出詞來,這本領你們可冇見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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