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邊虯!左想右想,冇想到竟是你小子!敢算計我,哈哈哈哈!你給我等著!看我不劈了你神殿!”曲衛一把扛著這倆地府小廝的屍魂,也非論個三七二十一,直接撞出城隍廟,往地府趕。
話說返來。
未待曲衛說完,那金光後的人便打斷他的怒罵:“我。”
又聽曲衛道:“好,邊虯,我先不斬你,給你一個解釋的機遇。”
廟內統統人的目光皆被這聖光所吸引,緊接著,映入視線的是龍尾金身,跟著一層層靈光褪去,一張俊容暴露,麵如凝脂,眼如點漆。
神像那頭的歲歲見兩位麻了爪,順手捏出個神魂,一手將神魂放在地上,道:“若火劫與無常劫是同一人把持,那麼,你們二位見這庸青城城隍的神魂在我手裡,應當很驚奇的吧!照你們的打算,這城隍的神魂已隕了。”
不止歲歲麵前的兩人驚了,神像後的兩人也驚了。
此話何意?
這門由裡推不開,由外能推開,這不是有人成心而為之又是甚麼?
先前歲歲說這廟內藏著的大神壓了城隍,壓的城隍神魂將隕,先前她不奉告曲衛,怕曲衛打動發瘋,又怕那尊大神發瘋,可現現在,她不知不覺中獎神魂奪到手,並穩住了神魂,有這本領,這廟內藏著的神怕是不會等閒脫手。
“這……”那對假無常相對一眼,隨即盯著麵前這小不點,愣是冇敢上前一步。
這廟內一人牽一神是想先放火弄死曲衛與城隍,他們或許也冇想到,針對曲衛的還另有彆人,並且那人隻針對曲衛,另一夥人先露了馬腳,他們短時候內也冇法脫手了。
假無常不過見了城隍,便驚掉了下巴,歲歲這麼問,他們怕是要通盤托出。
“唉呀!她何時溜走的?真不讓人費心!”曲衛用神魂傳話道。
前次在墳人地無常出場時,極具威風與震懾,而神像前的這二位無常,很較著是其彆人假扮的。
“彆!聽我的,必然要避無常。”柳近心急,恐怕他衝出去。
他們這邊兒才靜下,又聽神像那頭傳來假無常的聲音。
歲歲本是雪女後嗣,雪女死前將畢生修為傳給她,假無常不敢脫手。
柳近麵色陡峭卻難掩心頭之驚奇,他隻以為,歲歲自有體例處理曲衛的命劫,可冇想到,這孩子竟想的這麼全麵。
“出來吧山神君,你與我二位同事千年,應懂地府端方,彆讓我們找了。”說話的是謝必安。
“他們不過是地府小廝,瞧不出誰麾下的,曲衛你……”柳近趕快勸著,可還是晚了一步。
這邊虯柳近有些印象,傳聞他是龍族,河伯海子,父母雙神,生來便是貴戚,可他性子怪癖,十四歲那年跟天庭諸神鬨了彆扭後,便跑去地府當差了。
“獨一的……親人?唉對,我不能出事,哈哈哈哈。”曲衛手指微顫,完整安靜下來。
兩人正將將著,隻聽“砰”的一聲,這城隍廟的門與結界已被吵嘴無常撞開。
那頭的歲歲笑了笑,繞著二人轉了一圈,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不住打量著他們,笑嗔道:“哦?哪殿閻王?你讓他帶著存亡簿,劈麵和我說,不然彆想把臭山神帶走。”
“不、不是,甚麼火劫?城隍爺的神魂為安在你手裡?他的神魂如何這麼弱?”假無常驚道。
因為身份特彆,酆都大帝還愁了一段時候,不知讓他擔負甚麼職位,厥後考慮到他是龍族,便將西海那塊地兒的邪祟交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