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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績立仁義旗的事如同一顆重磅炸彈一樣響徹了整座長安城,一夜之間仁義旗立即成了大家扳談的頭條訊息,再加上之前陸績在金玉閣當庭修畫的故事,陸績這個名字,也已垂垂耳熟能詳了。
“那就是金吾衛不要插手此事。”
“仁義旗?”李君羨眉頭大皺。
除了扼守的兩名衛士,菜市口的木牌上還貼上了一份佈告。
“金吾衛抓不到他們,申明他們藏得夠深,這些日子想必金吾衛已經將長安城內裡裡外外都查了一遍,如此都無所收成……那恐怕隻能用非常之法了。”陸績輕聲道。
李君羨發誓,這是他這輩子見過履行皇命最懶惰的一個……
非常之法?
“對……以是我們要拿出誠意。”
西市的菜市口上,被人高高豎起了一麵大旗,上麵寫著龍飛鳳舞的“仁義”兩個大字,在空中頂風招展,隔著一條街都能夠看獲得這麵旌旗。
陸績立仁義旗的動靜飛速傳開,不到半個時候,動靜便已飛進了太極宮和東宮。
一股莫名地邪火竄了上來,李承乾氣得直咬牙,心中暗悔如何當初找瞭如許一個笨伯作為臂膀,他如有長孫斂一半的奪目,也不消現在一有事就跑過來哭喊。
“縣子請講,如果能夠幫得上忙的,我金吾衛高低任憑縣子調派。”
長安城裡呈現了一件怪事,很快便傳遍了整座長安城。
李元昌臉上的神情一滯,旋即暴露了惶恐之色。
他行事固然狂悖魯莽,但他毫不是像李元昌父子一樣的傻子……和陸績幾番比武下來,他清楚陸績是一個很聰明有手腕的人,不然也不成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鬥倒長孫斂和李天佑,這是個不容小覷的敵手,他的一舉一動,哪怕是看似陳腐笨拙,也仍讓李承乾感到心頭一顫。
仁義旗……
“剋日來長安城內屢有賊子目無國法、公開行刺,經查證,賊子乃前青州刺史唐傅之子唐敏之及其部曲,知法犯法本應罪加一等,但經人告發,此事或與販官案有關,現責令鹹陽縣子陸績全權督辦此案,立仁義旗一展於西市,倘若唐敏之及其翅膀另有忠貞之心、感念皇恩,速於三日內投案自首,如有委曲立於仁義旗下報告,自有朝堂公斷。”
李承乾的臉上則是浮上了幾分陰沉之色。
陸績苦笑著看著李君羨道:“既然是此等美差,那我和陛下說說……不如讓將軍和我一同賣力此案吧?”
“我隻要一個要求……”
看著李君羨滿臉正色,陸績倒是微微一笑。
太子李承乾神情陰沉,目光森然,他身邊立著的,恰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李元昌,殿下則跪著一名通報動靜地東宮屬官。
陸績笑道:“好了,不與將軍談笑了,本日是來辦端莊事的……”
李元昌嘴唇顫了顫,想說些甚麼,但終究還是忍了下去。
且不說陸績這一展仁義旗可否收到奇效,單單看陸績的態度……就是一副要和李元昌、李承乾死磕到底的模樣。
“王叔!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比他更快找到那些人,隻要能讓他們永久閉嘴……這件事情就算傳些風言風語,也不會再有實證,你懂嗎?”
“陸縣子公然深受陛下信賴,委以如此重擔,足見陸縣子在陛下心中的分量啊!”李君羨嘴上吹噓著陸績,眼中卻流露著非常的輕鬆,明顯的口不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