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吳光勝一拍大腿,叫道:“對,對!靈鷲宮是要殺了這兩個傢夥滅口。另有那穿道袍的小子,疇前天早晨他和我們師父的對話瞧,彷彿已經曉得無量玉璧的奧妙了。是啦,聖使既然要查玉璧的奧妙,如何能放過這道袍小子!”
這兩幅內功圖上隻寫了練法,既冇寫有何感化,也未曾寫如何利用。以後第三頁便是段譽曾見周易發揮過的淩波微步,是以段譽隻當前兩頁是練習淩波微步的根本工夫,並未對此感到奇特。
另一人道:“我們東宗落到這步地步,吉是吉不起來的,隻要不凶到家,就已謝天謝地了。”
隻聽那吳光勝道:“先是被神農幫堵著門打,又是被那穿道袍的小子來去自如的殺了兩遍,我們東宗也不曉得犯了哪路太歲了。也幸虧我們無量劍歸屬了靈鷲宮,固然今後受製於人,不得自在,卻也得了個大背景,不必再怕那穿道袍的小子前來抨擊了,可說吵嘴參半。我最氣不過的,西宗明顯不及我們東宗,乾麼那位符聖使卻要辛師叔作無量洞之主,我們師父反須聽她號令。”
小字中內容言道:這門內功與各家各派以內功逆其道而行,是以凡曾修習內功之人,務須儘忘己學,用心修習新功,如有涓滴稠濁岔亂,則兩功互衝,立時顛狂嘔血,諸脈俱廢,段譽從未練過內功,於這最艱钜的一關竟可全然不加措意,倒也便利。
漫不經心的將第一圖旁的小字看了幾遍。這等筆墨上的工夫,在段譽自是如同家常便飯普通,看一遍即已明白,第二遍已然記著,讀到第三遍後便有所會心。他又對招圖中人像,記著了像上的經脈和穴位,便照著卷軸中所記的法門練了起來。
段譽聽他們說到本身,更加凝神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