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因為他曾死過一個兄弟？”計不靈道。

“你們兩個帶著秋梨走。”陸無涯道。

石棱中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仇人！”

嘣！圓球在半空爆裂，射出細針無數，同時有大片紫色粉末四散而開，滿盈成霧。

誰料計不靈身形快得出奇，碎步左晃，避開一箭，未待腳落，身已回右，再避開一錐，如此幾次，與數箭擦肩而過，不但衣冠未傷，還分寸未移，如同鬼怪普通。

這石棱中怎如那鬼奴普通蠻橫！

尋白羽和石棱中相視一驚，道：“你如何比我倆曉得得還清楚？”

“得是兄弟兩人。”尋白羽道。

尋白羽後撤三步，向地一蹬，高躍空中避開飛劍。他自知射不中陸無涯，便瞄向計不靈，於半空當中連發數箭，每一箭還跟著一支從袖口射出的暗器短錐，一時黑壓成片。此招名為“天羅地網”，乃是他對勁之作，恐怕陸無涯也是難以儘避，更彆提是底子不會甚麼武功的計不靈。

朝霞如血，順著樹葉滴落，似在兩人之間裂開一道長疤。

“恩你奶奶個腿兒啊，給老子站起來。”尋白羽道，“不對不對，狗雜種又在忽悠老子！”

“皇天在上，如果我所言有半個虛字，就落道雷劈死他奶奶個腿兒的！”計不靈本想舉手發誓，卻發明雙臂已不能轉動。他見尋白羽還在躊躇，續道：“千萬彆給我解毒，就讓我死在這兒！我好下地府去給蛇妖講講，他的兩個‘孝敬’門徒都做了些甚麼事情！”

他的身法竟如此之好！尋白羽大驚。

“你……你他奶奶的……”尋白羽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