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廠花男友_第40章 聲聲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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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曖抿唇想了想,心說或許他真的脫不開身,又怕本身在這裡等得心焦,彆生枝節,以是才叫人來知會一聲。

徐少卿躬身一抬手,搭引著那人徐行走下轎,立即便有內侍上前撐傘遮陽。

兩旁的內侍紛繁躬身下去,口呼“老祖宗”。

那人“嗯”了一聲,冇再多言,說話間,已由他扶著上了石階,來到殿前。

都說等人的滋味最是難耐,她本日也算是明白了。

那小內侍躬身報命,抬手一引,邁著細碎的步子,搶先便走。

日頭正高,陽光融融暖暖地穿過淡薄的雲層,茫茫蒼蒼地灑下來,傾入百頃碧波中,在湖麵上反射出刺眼的金色光芒,晃得人幾近睜不開眼睛。

她特地挑選這處迴廊,便是因它僻靜,莫非真的有甚麼人誤打誤撞地過來了?

“是,公主請隨奴婢來。”

“那……奴婢便再替公主去司禮監傳個信兒?”那小內侍察言觀色,跟著又問了一句。

高曖不由心頭一緊。

徐少卿空著掌心替他輕拍後背,皺眉體貼問:“如何又咳得這般短長?前次我從夷疆特地帶回的方劑和藥,寄父可曾用了麼?”

正在遲疑間,卻聽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

“不必了。”她隨口答著。

……

她心頭憂急,不覺更是暑熱難忍,又望了幾眼,才得誌的回到廊下坐了。

高曖坐不住,又起家到廊外張望。

他抬眼輕挑,見那張皺紋滿布,深如刀刻的臉上還是帶著似僵似弛的笑意,發眉像是又斑白了些,乾枯的身子也更加瘦了,使那件廣大的赤紅色錦袍空蕩蕩的垂著,但卻將胸前的繡金坐蟒襯得愈發猙獰鮮目。

卻見那小內侍說完,又從袖管裡摸出一張字條,恭恭敬敬地雙手呈上。

通稟以後,不久便有內侍從內裡走出來,手搭拂塵躬身道:“太後孃娘請焦掌印入內。”

那人又咳了好一陣,終究將堵在喉中的痰吐在帕子裡,麵色方纔由青轉白,喘氣著順了順氣,擺手歎道:“也就隻要卿兒你,一頭擔著公事,一頭還惦記取我。唉……隻可惜碰上我這老病根子,就算真是甚麼良方靈藥,隻怕最後也是石沉大海,冇半點效驗。”

可這來的又會是誰呢?

徐少卿劍眉微蹙,快步來到轎旁,微微籲了口氣,斂著聲氣道:“恭迎寄父。”

日光如炬,曬得人麵前發暈,幾欲昏倒,可麵前那條通向清寧宮的巷子卻還是空空蕩蕩,不見半小我影。

莫非又是中了暑氣?

徐少卿跟著他,一起穩穩扶著。

她覺得是乍見強光之故,便閉眼定了定神,誰知那種眩暈感竟愈來愈凶,垂垂地開端天旋地轉,整小我如同在雲霧中,腳上也像踩了棉花,軟軟地站不住。

那人俄然提起這話,徐少卿眼中一凜,旋即規複如常,躬身應道:“兒子是奉了皇命,擔著正使的職責,天然要忠君之事,為陛下分憂,儘力護著公主全麵,不辱任務。”

舉目瞥見她,當即加快步子,一溜煙的來到身邊,拂塵輕卷,搭在臂彎處,躬身施禮道:“奴婢拜見公主殿下。督主大人身有要事,恐公主殿下久候,特讓奴婢來傳個話,請公主移駕彆處相見。”

她不清楚,但卻曉得他既然承諾了,就必然會來,本身隻要這般等著,畢竟會有個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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