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鹹平:對,我這裡有幾個數據。比如說2007年2月1號,深生長推出一款甚麼工行、建行、中行H股掛鉤,推出的時候,它本身吹牛說年收益高達15%。那麼當時的股價工行是4.58,建行是4.70,中行是3.90。好了,一年今後呢,工行漲了,建行也漲了,還是大漲,隻要中行跌了,從3.90跌到3.26。那按事理說這些投資者應當有所收成,對不對,你兩個漲那麼多,就一個小跌。但是,最後成果是甚麼呢?收益為零!也就是說,你白忙了一年。
郎鹹平:是啊,但是如果在美國停止黑幕買賣的話,它就很能夠是刑法處治,要判刑的。
郎鹹平:是啊,那我不曉得你這個是如何算出來的?
我們不是不會,而是不肯
郎鹹平:你看現在這個希臘危急不就是這個評級機構搞的嗎?並且你看環境嚴峻到甚麼境地?像高盛如許的公司,我又講高盛了。
王牧笛:並且此次美國金融鼎新又把羈繫投向了一個新的範疇,就是評級機構。《紐約時報》的專欄作家――弗裡德曼有一個批評說,我們餬口在兩個超等大國之間,一個是美國,一個就是穆迪。不是王牧笛的“牧笛”,是三大評級機構之一的穆迪,說美國能夠用炸彈摧毀一個國度,而穆迪能夠用評級毀滅一個國度。
王牧笛:我這也有一個數據,2005年銀行推出的理財產品數量僅僅是598隻,2006年是1353隻,2007年是3035隻,2008年是6591隻,2009年是7798隻,但是2010年的理財產品數量已顛末萬了。
王牧笛:實在法律上另有很多恍惚地帶,主如果因為各個部分之間好處的相互製衡。
王牧笛:就因為一個跌了,那兩個漲了也冇用。
郎鹹平:確切冇用,並且漲得很多,工行是從4.58漲到了5.08,建行是從4.70漲到5.85,而中行是從3.90跌到3.26。
王牧笛:這幾年理財產風致外多。因為股市不景氣,樓市又開端調控,銀行利率又低,你的資金無處可逃,然後都跑進銀行。現在各個銀行都在做各種百般的理財產品,前兩天我去中大插手一個論壇,花旗銀行搞的,花旗現在已經把理財產品推給大門生了。
禹國剛:就是說你本身舉證。美國SEC(證券買賣委員會)我也去過幾次,我拜訪過此中兩屆主席,我向他們就教說,你們是如何羈繫一個市場的?此中一名就說,我們都是消防隊,哪兒冒煙,哪兒失火,我們就去哪。
王牧笛:半個偽經濟學家。花旗銀行做的這些投資理財產品,已經開端向大門生兜售了,而我在現場看到,大門生也確切開端投資各種理財產品了。
我們都有上萬種理財產品了,美國呢?你想它是我們的多少倍?那我問你,這麼多的理財產品,如果遵循我們這個程度,美國金融辦理局需求聘多少人才氣體味這麼上萬、上十萬、上百萬種的理財產品?但是我跟你講,美國證監會的人數並不比我們多,美國股票的數量卻比我們多很多,那美國事如何羈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