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枚黑球一前一後撞在畫皮身上，放出濃濃的黑煙，將胡女的身形淹冇。

“等等。”蘇衍俄然叫住他，趁著裴景行還冇有反應過來，直接把後者藏在身後的那隻手抓到本身麵前，神采一下子就變了，“如何回事？”

畫皮聞言，一張臉冷了下來：“你覺得我是誰，會拿假的來騙你麼？”

畫皮給胡女灌下藥水，等胡女感受不到痛苦，這才用刀在胡女的天靈蓋上劃開一道口兒，再漸漸把水銀灌出來。

先是一個佘三夫人，後又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妙齡女郎，都是為了這件百鳥朝鳳衣而來，可想今後她還能以這件衣服為釣餌，彙集天下無數美人的皮郛。

裴景行也不管手心的血，答道：“多謝。”

胡女連連點頭：“不是的，不是的，我隻是……隻是有點怕。”

胡女又驚又懼：“你、你說甚麼？”

蘇衍的血一打仗到裴景行的傷口，立即滲入進皮肉裡，隨後從傷口處斷斷續續冒出一些黑血來。等黑血流儘，裴景行手心的傷口很快就癒合了。

在終究喪得誌誌前，胡女有力地抬開端，目光對上房梁上佘三夫人那張皮。

但是聖地真的存在麼？

門被翻開，一個血肉恍惚隻能勉強看出人形的怪物走了出來。怪物手中拿著畫皮要的刀與水銀，走到胡女身邊，將這兩樣東西放下。

裴景行聽後，做出一副大喜過望的模樣來，拱手報答道：“多謝指導。”

自她出世起，身邊統統人都在在教誨她，他們的生命必須閉幕在聖地裡，不然氣憤的天神會降下獎懲，讓他們身後的靈魂冇法升入天國，而是被天神降下來的雷電、風暴與毒蛇折磨。

她這個動機剛一起來，就立即在腦海裡放大，冇一會兒，就完整把先前與畫皮的商定給擠到九霄雲外了。

他這般密意的模樣，讓這幾個好久冇有打仗過人類的鬼怪動容，當中有一個躊躇再三，還是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