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姐兒:“……”
朱姨娘上前細心整了整國公爺的袖口,含笑道:“茉姐兒雖冇個好孃家,卻有您心疼著也是福分,妾身瞧著還是罷了,四姐兒那性子您也不是不曉得,茉姐兒也不知叫她噎了多少回如此這般也叫她這個大姐難做。何況,清姐兒還小呢,您打這赤金頭麵來,她也戴不了,白放著也太可惜。”
卻聽渾厚的嗓音略過耳畔:“我瞧著四姐兒也該好好教一教了。”
清姐兒自打有影象,也不知被她搶了幾次東西,此次又是這般,可她卻不肯再畏縮。她氣得絞緊了手裡的綢帕子,瞪著茉姐兒道:“姐姐搶我外祖家送我的東西,如何另有理?向來隻要孔融讓梨之說,我卻不知你這姐姐還能搶mm的東西,你們一房自來巧舌令色,使我們不得安生!”
雖說國公府的外務皆是長公主管,但國公爺卻仍舊是一府之主。故而生禮票據國公爺也有詳確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