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說，舒慕白二十年前入門後，隻用了兩年的時候，便躋身於地榜前十的位置上，如此資質，可謂絕世！

“不錯，一劍便是一念，一念化作一劍。”

柳雲修麵露回想之色，“那一年我還小，武功尚未小成，是以看不出此中詳細奧妙，他的招式極其簡樸，隻是一指導出，然後敵手便敗了，就被其一指導在了眉間，乃至敵手連如何敗的都不曉得。”

“如果真要說的話，這該當是混元境乃至金丹境才氣打仗到的境地，據我所知，神藏境斥地精力天下，修煉神魂，混元境則要精氣神混元一體，此劍的威能就在於，將胸中情意動機，融彙於劍招當中，故而一招一式固然簡樸瞭然，卻有著莫大的威能。”

旋即駢指如劍，長驅直入，直刺柳雲修雙眉之間。

李長歌悚然動然。

“一念心劍？”

一指驚神

這一指冇有涓滴炊火氣，更無涓滴花梢，簡簡樸單，恰是昨夜苦戰時，李長歌擊殺白愁飛的那一劍！

李長歌莞爾一笑。

他也懶很多想，劍眉一挑，傲然開口：“我就是我，李長歌又何必做彆人的影子？”

見李長歌不覺得意，柳雲修衝動的開口說道：“你可曉得，舒慕白自武功有成以來，這青州、雲州、江州、幷州武林各門各派，凡是馳名頭的，都被他一一打上門去，各門各派的而弟子中，從未有人是其一合之敵，是以闖下偌大的名頭，一時候威勢無兩，隨後更是一舉擊敗當時的地榜第十取而代之，武林震驚，名傳天下。”

眼神瞥過柳雲修，淡然開口道：“柳師兄是否感覺泄氣？”

柳雲修一字一句的念出來，眼神緊盯著李長歌的眼睛，緩緩道：“並且，這是他十八年前的排名。”

十八年前！

“行了，彆賣關子了，快與我說說此中的事理。”柳雲修冇好氣的打斷他。

神采一僵，柳雲修的眸子圓滾滾的看著眉心之處李長歌苗條如玉的手指，一絲盜汗從鬢角留下。

李長歌皺眉，“掌律閣老真的被閣主勒令閉關了？”這倒是他冇想到的，本覺得不過是樓下之人道聽途說，不過從柳雲修嘴裡說出，天然便是真的了。

柳雲修神采一變，神采驚懼，李長歌這毫無涓滴內力的一指在他看來，竟如同一柄神劍破空而來，故意想躲，卻連身材都轉動不得半分！

“不錯，”柳雲修安然開口承認，“與舒慕白比擬，恐怕不會有人還能生出自傲。唯有他那種人才稱得上是真正的蓋世天驕，驚才絕豔，與其比擬，我等也隻能生出螢蟲與皓月爭輝之感，讓人有力。”

李長歌點頭，“不錯，我也不過是昨夜臨敵，忽有所感，悟到這此中的一絲奧妙，單論境地而言，天然是舒慕白高過我很多。”

“變態。”

話雖如此，李長歌的眼中卻燃燒出熊熊的戰意，淩厲的氣勢隱而不發。

李長歌開口不言，悄悄吐了一口濁氣。

李長歌緩緩道來，似是在咀嚼著甚麼。驀地灑然一笑，“成心機，成心機。”

“不過是天賦境地，卻已然觸摸到混元乃至於金丹境地，哪怕隻是一絲，卻也見得不凡了。嘿，公然是一代天驕，驚才絕豔，短長，短長。”

李長歌臉上暴露瞭然的笑意，開口道：“柳師兄，接我一招。”

“地榜第十，一指驚神，舒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