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來得非常時候,不想冉冉竟是其中妙手,評得妙啊!”人未至,聲先到。人影一旋,便坐在了柳依冉身邊。
“這丫頭定是見了郡主天人之姿難以回神,乃至忘了待客之道,菲兒mm就彆怪她了。”
“王爺謬讚。”被誇之人受寵若驚,卻透著幾分對勁之色。
這年初,當丫頭的果然不幸,明顯是針對柳依冉,卻硬是把一個無辜之人給扯了出去,看把那丫頭嚇得,麵色慘白,眼看著就要跪了下去。
“春花,還不快快奉茶?怎可怠慢了郡主。”正冷場之際,一緋衣女子吃緊道了聲,末端還向柳依冉歉然一笑。
女人們顯是不料柳依冉的到來,操琴之人微愣之下琴聲天然嘎但是止。
但見她托起茶盤,道了聲請。
自打入了秋,眼看著片片黃葉漫天飛舞,天也垂垂轉涼,午後的陽光再不是那麼暴虐。柳依冉慵懶地躺在樓台的搖椅上,任那縷縷金光映照在身,享用這份可貴的清幽。
要不要搞得這麼驚心動魄啊?一群醋意滔天的女人但是很驚悚的!
隻一聲存候就如此分歧呢,真成心機。明姬?掃過世人,不由又多看了她幾眼。
“喜好便好。”獨孤冥說著便將髮簪插於柳依冉發間,順帶捋起一撮碎髮輕柔彆於她耳後,這姿式說多含混就有多含混,“你呀,小絮不在身邊,連髮飾都快省冇了。今後見著還不被她唸叨我冇照顧好你?”
“不必多禮,都且安坐。此等佳景又怎少得了本王?”獨孤冥說話間已接過綠意遞來的茶水,細細品來,“綠意泡的茶本王真是愛不釋手,冉冉也當多飲幾杯。”
“想來本郡主來得巧,看那套精彩的茶具,應是茶藝不凡之民氣頭好啊。”柳依冉放眼望去,隻見那未曾沾水的茶具,又何來當即奉茶之說?不過大師既然這麼美意難卻,她又豈能拂了她們的意。
世人執杯之手微頓,似是不料柳依冉竟如此懂茶,綠意麪色訕訕,哪曾猜想隻一句話便把她的風頭給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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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覺得會是清淨之地,卻不想那薄紗以內早已是輕歌曼舞,女子的嬉笑聲幾次傳入耳際。
“無妨。”柳依冉腳下不斷,嘴角微勾,來了些興趣,也是時候見見這些女人了。
手落,香氣四溢。
再看亭內,琴、棋各據一旁,案幾上糕果零嘴種類繁多,這群人還真會享用。
“繁華坊的?”柳依冉瞟了眼做工精美的血玉簪,那成色,一看便是上品。想那日她隻多看了兩眼,他竟買來了。心下一熱,轉頭正對上他儘是笑意的眸,“你安知…”
憶起那園中小亭,不失為一清閒去處,既來了這王府,便應了這個景吧。